24[锁]nbspnbspnbsp[此章 节已锁](1 / 2)
陈窈与裴照七冷了两天。
就连睡觉时他都刻意躺到另一边,这张大床的作用终于显现。
两个各执一边,除了吃饭外他应,其余互不打扰。
偶尔陈窈转身看他宽阔的背部,想伸手触摸他,又想起自己怒急攻心时甩了他一巴掌的样子,又收回手堪堪作罢。
把裴照七丢在望春楼那时她悔过,几年夫妻情分毁于她一念。
但……
在她被算命的瞎子叫住时,一切都变了,陈窈坚定卖掉裴照七的心。
瞎子头顶灰色帽子,左侧缝合的补丁,让他布满褶皱的面部更加沧桑,他问了陈窈几个问题,大致家中几口人,平日里吃些什么等,又要了她夫妻两人的生辰日。
陈窈对他莫名的问题都如实回答,瞎子像得到应允般,黑眸忽地上翻,双眼顿时被眼白充满,左手指尖无序地挥舞,口中不断絮叨,听不清说什么。
陈窈吓了一跳,待他眼珠恢复如初,道出:“你是个富贵命,奈何夫运太强,故命中无财。”
陈窈一听没有钱财,着急追问他:“何为夫运?”
算命瞎子眼一眯,手翘起言说道:“五行相生相克,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你相公五行失衡,财星相克过旺,与你金命相撞故不得大富大贵啊!”
陈窈大惊,竟是这样吗?
她在花颐村时勤勤恳恳耕耘,日子不富足也不至受饥受饿,却因裴照七无奈搬走,好在天不亡她,让她获一门巧手,但攒下的银子又因赎裴照七而空,不久后金禧堂垮台,他们……
陈窈心跳如鼓,慌乱得不行,回想这一桩桩事儿连理一起,一语成谶般击中她。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因瞎子的话,致使她甩了裴照七一巴掌,陈窈实在是穷怕了,她害怕回到穷困潦倒的小乡,住在简陋的茅草房,吃难下咽的粗粮,喂家禽弄得满身鸡屎味,到了冬天用冰冷刺痛的洗手,细嫩的皮肤一圈冻疮……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望不到头实属难捱。
陈窈可以没有男人,但必须有银子牢牢握在手心。
凤姨说再给她三天时间,这也是她最后的耐心,若她没看见人别说是银子了,这几日他们所有的开销都让她翻倍的赔。
对于陈窈来说,这别无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么和裴照七僵持了两天后,牡丹姑娘踏着冷风敲响了房门。
杜丹瞟了眼坐在窗外看浮华的裴照七,给陈窈使了个眼色。
陈窈掏出钱,转头对裴照七说:“相公,你且先下楼用饭吧。”
裴照七淡淡地接过银子,随后走出了门,从始至终目不斜视,未曾分给牡丹半分。
牡丹心思细腻,不禁感叹说:“你这相公眼里只有你,我要是你也舍不得!”
陈窈连水都没客套地给她倒一杯,语气平平地说:“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帮你的。”牡丹将一包迷魂药放在桌上,两指推到她面前,意思不言而喻,“心软之人难成大器!”
陈窈垂眸,神思恍惚地盯着药包不知思索什么。
牡丹告诉她,“你只管把这包粉下进裴照七喝的水中,剩下的交由我们来办。”
陈窈抬眸,眼神中有了变化,“灌药?”
“这个法子万无一失,将他迷晕后送往望春楼,等人醒了你早无影,任凭他千般苦寻都无果而归,只能仰仗我们!”牡丹笑着说,眼带几丝得意。
陈窈双眸微眯,弯了下唇说:“凤姨真是好良策。”
牡丹还以为她不愿,拉拢着她说:“凤姨是为你好,你既下不去手,不如我们助你一臂。”
陈窈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帮我?那日你们又怎会放裴照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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