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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什么?我只是跟他过不去,又不是和银子置气!”陈窈喜欢闪闪发光的宝贝,吩咐晓依按价分好。
晓依:“是的,姑娘!”
真正让陈窈允诺顾宴书的提议不是踢他一脚的愧疚,而是二人拉扯时,顾宴书胸口的那条刀疤无意地显现。
疤痕细长,划穿皮肤的口子并不浅,突起的愈合皮肉如鱼骨,明晃晃地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曾经悉心地照料,到底还是留了印。
陈窈拆开箱子,似无聊地说:“和我说说你家前主子吧!”
晓依叹息说:“王爷嘛,他命特别苦,苦到苦瓜碰到他都自觉不如。”
陈窈装模作样地沉了下脸:“说重点!”
晓依哦了声,随后与她娓娓道来。
顾宴书的母妃裴氏为侯府嫡女,未入宫前是上战场杀敌的女将军,入宫后是皇帝最爱的宠妃,皇帝为了她撤走佳丽三千,真正做到独宠一人。
后宫此后便只有裴氏与皇后冯氏,二人多年在宫中相伴成为最好的朋友,无妻妾争宠,宫中一派和睦。
美好破碎便出现在匈奴的挑衅,屡屡挑战大齐的威严,还要当时年幼的长乐公主和亲威胁,那个极苦之地公主去了必定有命无回,这时裴氏本想请命战敌,不料查出怀有身孕。
最终七皇子也就是顾宴书出征抵御匈奴,虽兵多人多,但还是败下阵来,对方对他们的军事战略似了如指掌般反击,屡战屡败的局面一时间让宫中惶恐,而顾宴书也下落不明。
有人说他已被匈奴杀死,也有人说他打不了胜仗,无言面见圣上,跳进冰凉的奚江而亡。
皇上封锁所有消息,却不知哪个太监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让这些闲言碎语传进裴氏的耳朵里,致使生产时危在旦夕,最后一尸两命。
心爱之人去世,皇上终日抑郁寡欢,也撒手人寰,最后太子顾远璋继位,也就是冯太后的儿子。
“然后呢?顾宴书呢?”
晓依还没讲完,陈窈的心跟着揪起来,忍不住打断她。
“其实王爷在外征战时,我还没入府为婢,只是略有耳闻王爷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才击退敌兵,重返?京。”
陈窈沉默,全都对上了,顾宴书消失的四年正是与她做闲野夫妻的四年,那就是说裴照七并不是出征,更像是躲起来了。
花颐村地处偏僻,地小人少,身在此,改名换姓,无人知晓。
“后来大齐的局面便尽人皆知……”
晓依不好继续说下去陈窈替她说:“后来顾宴书杀亲兄夺皇权,冯太后只能扶持先皇最小的儿子顾琏继位,皇帝年幼全靠冯太后教导才有如今这幅繁荣之景。”
“这些都是民间的传闻。”说起顾宴书弑兄这段往事,晓依也没了底气。
不论真假,陈窈更在乎别的,“他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吗?”
“好多侍卫都跟着他,怎会是一个人呢,我们是一群人。”晓依没听懂她话的深意,讷讷地说。
晓依笑眯眯地凑过来,似十分懂她说:“您是在打探摄政王有没有女人吧?”
陈窈汗颜:“……不是。”
晓依:“凌霄说得果然有道理,女人最爱口是心非。”
陈窈:“说的他好像很懂女人。”
晓依犹豫:“这个嘛……”
陈窈不想听了,催促她说:“而且你也是女人,还不是把楼下的货物点清楚去!”
晓依被她赶下楼下前,忽地记起一件事,提醒她道:“姑娘,别忘了公主召您进宫的事。”
陈窈差点把公主让她做馄饨这事给忘了,说是某个皇兄的生辰,期盼她这位皇兄可千万别是顾宴书。
不过话说回来,两人做夫妻四年她好像连他生辰是哪天都不知道?
陈窈露出苦笑,轻叹了一声,她自己的也不知。
??
殿外,杨柳湖旁。
长乐公主衣裙轻摆,一行宫人端着陈窈做的馄饨跟随公主出了大殿。
临走前公主交代陈窈再做一份摆到绿柳下的青玉石桌,她将馄饨放置好后便摆弄起首饰盒,等待公主挑选发簪。
因公主不在,她与宫里的婢女无束地闲聊。
“陈窈姐姐,你这些发簪可真好看!”
“你手好巧啊,做上这一支复杂的簪怎花好些时日吧。”
“可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能过过眼瘾。”
宫女们不敢拿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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