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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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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纪慎轻轻地拍了拍小孩,让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庄禾风早就知道爷爷的不可依靠,也并未失望,只是哆哆嗦嗦地从爷爷身上下来,慢吞吞往房间去了。

“遂平,他很怕挨打。”

“作弊、不按时回家、试图逃罚,老师觉得哪一项不该打?”

纪慎叹息:“作弊的事我打过他了,你就……要不是你的要求那么高,他怎么会想着作弊?”

“老师,这不是作弊的理由。”

其实庄遂平有点固执,但是纪慎又知道,这里头少不了自己的影响。当初那个毛头小子孤注一掷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并不是一个好老师,过分的严厉和苛责多少扭曲了他的心理,也影响了他现在对苗苗的教育方式。

“遂平,他还小,别打那么重,他会恨你的。”

话音刚落,纪慎就看见苗苗手里捧着把乌黑的戒尺站在房间门口,过了会才抬脚走来。庄禾风小时候的竹板子上了小学之后就报废了,换了现在这柄戒尺,戒尺是木质的,比竹板子厚实沉重,常常第一尺下去,就能疼得他“哇”一声哭出来。

“爸爸。”庄禾风走到爸爸身旁,怯怯地将戒尺递出去一点。庄遂平面无表情地接了。

庄禾风手上一轻,抿着唇,走到沙发扶手边上,边流眼泪边扯了裤子,身体往下一趴,摆出了挨打的姿势。

白皙的屁股高高地撅在沙发扶手上。

爷爷那几下真是拍灰,现在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庄遂平拿着戒尺起身走来,站在小孩身侧。

庄禾风余光可以看见爸爸的脚,甚至可以想象出爸爸站立的姿势,戒尺高举的动作,还有戒尺破风的声音,“啪”地抽在屁股上的炸响和剧痛……还没开始打,庄禾风就哭出了声。

但是爸爸没有一点心疼,如他所想象的一般,高高举起戒尺,对准臀尖,七八分力抽了下去。庄禾风惊惧之中遭了这一清脆的疼痛,“啊”地哭叫起来:“爸爸我知道错了!”

戒尺一下接一下责打在他干净白嫩的屁股上,庄禾风不敢动,只是哭:“呜呜呜啊爸爸我知道错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爸爸!”

不过哭叫几声的工夫,屁股上已是一片鲜红,从臀尖蔓延至臀腿,没有一处放过。戒尺结结实实地落下,每一下都掀起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如同热油泼皮,千针穿刺。庄禾风不过八九岁,哪里挨得住这样的责打?知道叫爸爸没用,转而哭喊起了爷爷:“爷爷救我!爷爷救救苗苗!啊!!好痛!啊我的屁股!爷爷!呜呜呜……救命爷爷!”

纪慎看不下去,心虚地扭开了头,倒是庄遂平仍旧冷着脸,如同一台无情的施罚机器,几乎每两秒就落下一尺,重重责打在小孩早已通红泛紫的屁股上。

要是认真数,怎么的也打过了三十下,庄禾风哭得一脸泪,连声音都有点哑了,可戒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没有放一点水,还是那样“啪啪啪”的,将两团肉打得更加高肿。

“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爸爸不要打了!呜呜呜……爷爷,爷爷救我啊!救命!!”

孩子哭得太惨,纪慎实在听不下去:“遂平,你……”

庄遂平抬眸,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老师,却问小孩:“苗苗,告诉爷爷,该打多少?”

庄禾风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哭道:“打、打九十下。”

换了戒尺以后,一桩错是三十下,他作弊在先,逃罚在后,让爸爸妈妈担心,自己犯了哪些事清清楚楚,根本不用教。

“已经打了多少下了?”

“打了四十六下了。”

纪慎一听,竟然还有一半,孩子的屁股都泛紫了,就非要把这九十下打完吗?庄遂平一眼就知道老师在想什么,又问:“苗苗,剩下的还打不打?”

庄禾风几乎是绝望地哭了出来:“打、打!”

“老师,您听见了!”

纪慎火大,听见有什么用?这孩子平时被吓成什么样可想而知,再这么打两回,以后可真当不成父子了!可他的话一句都还没出口,那柄乌黑的戒尺又“啪啪啪”地抽了下来,和小孩“呜呜呜哇哇哇”的哭声形成了奇妙的二重奏。

说也奇怪,庄禾风怕极了挨打,一疼起来哭得爹妈都不认得了,可屁股高撅的姿势却没有变过,硬生生挨完了整整九十下戒尺。打完的时候,整个屁股都泛着淡淡的紫色,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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