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打针(1 / 2)
“你已经念叨一天了”元绘幽幽地看着身旁还在不停说话的池望,她认命般无奈地捂上了耳朵。
“你也知道啊?那你还就这样答应了?”池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元绘,“你不知道她对你有想法?今天之前还能改,要不然从周一开始你就真要去染布工厂了。”
“唉。”元绘将手捂得更紧了些,撒丫子就往自己的监室跑,从来走路慢的跟蜗牛似的人第一次跑的这么快。
“嘿嘿。”林青一把揽住池望的肩膀,“她已经成年了,你可不是她的监护人。”
“你就是想通过她看看和斐珈到底想做什么。”池望一把拍开林青架在她肩膀上的手臂。
林青不可置否地一笑,放下手,打了两个哈欠就背着手往楼梯那走去,边走边说:“学习日上了一天的课还有体训你不累吗?也该睡觉了。”
池望无奈地叹了口气,三两步追上了在前面走着的林青。
……
熟悉的黑暗席卷而来时池望并不觉得害怕,反倒有些兴奋。
很快,明媚的阳光就将黑暗吞噬殆尽,池望很喜欢这种视野慢慢明亮的感觉。
依旧是熟悉的唱诗班排练室,熟悉的小床,熟悉的椅子。
不过床上的被子被掀开了,该躺在床上的人也不见了。
太阳升的有些高了,想来已经到十一点左右了,没想到她昨夜熬了太久早上睡过了头。
池望舒展了一番筋骨,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后她得关节都有些僵硬了。
整理了一遍黑袍的褶皱,确认今日的主教大人也是如此的容光焕发后池望打开了排练室的门,她走出了排练室所在的这栋小楼的门。
“主教大人!”
熟悉的男声从远处传来,池望看向远处的小院子,几根麻绳挂在杆上,上面晾着许多衣服,甚至还有她换下来的外袍。
而麻绳下是一个黑发青年,他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板凳前是一个装着衣物的大木盆。
这位昨天还奄奄一息的准鼠疫病人埃德温正在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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