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威斯特兰(1 / 2)
芙拉卡斯手指打圈按摩着额角,她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仿佛还残留着一记爆栗的疼痛。
元绘手劲也太大了。
芙拉卡斯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
监狱中有传闻陈然曾做过雇佣兵,以前接受过某种□□改造,骨骼密度大,激素分泌异于常人,连心肺功能也更强。
所以即使在监狱中没有义肢、外骨骼的加持,陈然也能压着池望打。有这样一骑绝尘的武力,可以说和斐珈的帮派有一半也是靠陈然打出来的。
但是元绘双手纤细,手臂的肌肉也不发达,收着力道的一敲能疼成这样。
“老师!”维?摸了摸自己的眼皮,语气中带着点雀跃,“我,我好像能看到一点点模糊的景象了。”
她将手在眼前晃了晃,笑意盈盈地说道:“真的!有块肉色在眼前晃。”
芙拉卡斯也被她感染了,笑着说道:“恭喜你,你应该很快就能看见了。对了,你的头还疼吗?”
“还是挺痛的。”维?瘪着嘴,语气十分可怜,“一想事情更疼了。”
“没事的。”芙拉卡斯摸了摸维?的脑袋安慰着,“精神上的损耗比较难痊愈一点。”
维?点了点头,她必须用尽所有的精力来抵抗头部仿佛被十辆马车碾过的疼,所以她不敢和芙拉卡斯说太多的话,免得坚持不住嗷嗷哭。
芙拉卡斯伸手轻轻揉捏着维?的太阳穴,她看向窗外。
日光灰暗,只余黄昏的残阳还坚持洒下些金光,远处的河流上交织着粼粼波光恍若金丝银线。
她顺着河流朝远方看去,密密麻麻的砖石垒出的城墙立在河边,沿着河流延伸而去看不见尽头。
而那城墙后则是林立的各色建筑,最高的一栋尖顶建筑上更是吊着一口巨大的洪钟。
城墙前的河流对岸是交错的房屋,或高或低,房前还有大片种着小麦的农田。
马车正朝着一片片农田间的路驶去。
“快到了。”芙拉卡斯不紧不慢地按摩,维?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等到进城应该是晚上了。”她继续道,“我们今晚先跟着商队住下,每天去无名之神威斯特兰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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