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血流得真值(2 / 2)
话刚说一半,包厢门被猛地推开。
Tina姐踩着高跟鞋,摇摆着水蛇腰,慢慢地走进包房,走近他们。
包房相对安静,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不紧不慢,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她径直坐到贺让身边,点了一颗烟,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
“就是你们在找吴彬?”
时阮晴和贺让一愣:“你……会说中文?”
Tina姐笑了:“很意外?我们做酒吧生意,接待各国客人,会说中文也不稀奇吧。”
但是,说得太标准了。
贺让压下自己的疑惑,礼貌开口:“给Tina姐添麻烦了,我们其实就是想……”
“你们打听吴彬做什么?”
Tina姐好像很在意这个吴彬?
贺让的脑子高速旋转。
“是这样,我父亲前段时间来尼隆,参加过一个婚礼,在婚礼上认识了吴彬先生,两人聊得很投机,还相约在父亲回国后继续联系,结果我父亲不慎弄丢了他的联系方式。父亲说,之前听他提起过,他经常来coco酒吧,刚好我来这边公干,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见到他。”
这段话说完,贺让手心已经渗出汗。
也不知道这套说辞,Tina姐能不能接受。
Tina姐环抱着胳膊,夹着烟的手支楞在半空,大拇指和无名指轻轻摩挲。
透过缭绕的烟雾,她面无表情地看了贺让半晌:“你们见不到他了。”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下一句话更是让所有人都愣了。
“他已经死了。”
死了?!
“怎……怎么死的?”
Tina姐把手中的烟在烟灰缸里狠狠一按。
“怎么死的?他在我们这玩得好好的,突然白眼一翻七窍流血,吓得客人都跑了,营业额好些日子缓不起来……”
七窍流血?
贺让一惊,和时阮晴对视了一下,时阮晴也是满眼的震惊。
“那你们没报警吗?”
如果当时报警了,托山他们那里不应该不知道吧。
“报什么警啊,”Tina姐皱起眉头,略带不满地看了眼贺让,“哪家酒吧没死过人?更何况,他还欠了我们一屁股账,我们都没处要,给他送到医院已经很仁至义尽了,报警了我们的生意更做不成了。”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大概……两个月前吧,对,十月份。”
周围安静下来,时阮晴觉得脊背发凉,不由得向贺让再靠近一步。
所以吴彬和贺志文还有时阮冰一样,参加婚礼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死状也是一样。
怪不得新来的工作人员都没见过这个吴彬,原来他两个月之前就死了。
贺让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说不清。
Tina姐忽然问贺让:“你父亲怎么不自己来找他?”
贺让一愣,下意识觉得不能告诉她实话。
“他……岁数大了,腿脚没那么方便了……况且这不是有我呢吗。”
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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