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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良不依不饶,非说不拿自己就不走了。
谢昭凌有些烦躁。
时辰不多,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没完没了,他还有些话要对乔姝月单独说。
他没再与人多纠缠,转身回房,去收拾包袱。
乔姝月敏感地感觉到他情绪不佳,赶忙从里头拿了十两碎银,好说歹说,把乔良哄走了。
等谢昭凌收拾完东西再出来,才发现院子里的人不知何时都散了,只剩乔姝月一人。
她孤零零地坐在石凳上,对着石桌上那些碎银发呆。
从前头顶那轮圆月的光总是温暖的,如今怎么看都觉得寂寥。
院子里一时寂静下来。
两人一坐一站,久久无言。
半晌,谢昭凌拎着包袱走近,在她身旁落座。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玉梳。
他轻声道:“原本想要等到姑娘生辰日再送的。”
乔姝月看过去,眼眶微红,“小兔子?”
玉梳的把手上还雕刻着一只小兔子形状,和那个汤婆子上的纹饰一模一样。
“前些日子听玉竹说,姑娘不小心弄坏了一个,那是长灵郡主幼时与姑娘在分别之际相赠的临别礼,它在郡主归京时折断了,何尝不是一种预示。”
“姑娘用了这么许多年都不肯换,想来是十分念旧情的人,这些日子还想着修复那玉梳,如今应当也不再需要了吧。”
乔姝月喃喃道:“是不需要了。”
“那正好换一个新的。”谢昭凌拉过她的手,把玉梳放在她掌心,语气温柔,“来日若坏了,我再给姑娘做一把新的。”
乔姝月诧异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手艺粗糙,还望不要嫌弃。”
乔姝月捧着玉梳,哑言良久。
半晌,她轻声问道:“你可知,男子赠送女子玉梳是何意?”
以梳为礼,结发同心。①
是他不知其含义,是她多想,会错意了?还是他压根就是……
谢昭凌没答,一双黑亮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带着点乱人心神的蛊惑,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情愫,被人轻易地捕捉。
乔姝月顿时笑了,虽是笑着,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她不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正欲再说什么,刘妈妈走了过来,她递过来一个包裹,说道:“夫人给谢护卫准备了两身冬装,让老奴拿来。西边苦寒,褚将军虽不会亏着将士吃穿,但自家的总是更好一些,谢护卫也一起带上吧。个子还在长,所以这衣裳也预备得稍大了一点。”
谢昭凌低声道了句谢,接过来背在身上。
刘妈妈看了看两个人,迟疑半晌,还是叹道:“姑娘,马备好了。”
乔姝月倏地扭开头,抬手捂住了唇。
谢昭凌轻叹一声,道了一声“好”,而后他起身,走到女孩面前,在她身前蹲下。
“我幼时自家中逃出时,没有告别的经验,所以我现在不知该如何……”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唇。
谢昭凌眼睫颤了颤,眸色深暗下去。
她的手还伤着,嘴唇感受到了她伤口结的痂。
乔姝月冲他摇头,不安地道:“不要说。”
她不想听到什么“我会回来”,“等我回来”这种话。
道别以后,他们真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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