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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柳三爷自己和国师斗去算了,她的阿凌坐收渔翁之利,也没什么不好。
国师和柳三爷这两位,乔姝月都不了解,前世从未打过交道。都只远观过,没近瞧过,不相识,不知底细与弱点,她在这事上帮不到他,因此才更为他担忧。
将此事告知他的本意,是让他警醒着些,却不想他听罢眉头紧拧,脸色蓦地凝重起来。
他手按在她肩上,神色慎重,向她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假。
乔姝月摇头,“只是听到两个宫人在背后议论,不知真假,但他们确是如此议论的,不是我凭空猜测。”
乔姝月其实怀疑,前世谢昭凌最初便是和柳三爷一伙人在同个阵营,借着柳三爷的势,平步青云,有了自己的人脉与部下。、
而后柳三爷斗倒了柳家和二皇子,他也一直陪着,或许还是柳三的左膀右臂。
也许原本关系不错,后来又生出矛盾,才叫他反水,杀了柳三爷,自立为王,坐上了柳三爷自己想坐的那个位置。
总之,前世攻入皇宫时,他身边是没有柳三这个人的。
谢昭凌失神地望着画像,一语不发。
他其实画的一直都是柳关山。
自一年前初识后,他回来便画了那人的像。
褚玄英看一眼便说,画自己作甚。
褚玄英纵使再不识画,眼力也没差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是真的将画中人认成了他,只不过有七八分像罢了。
柳三总是一副狂妄张扬的模样,那时他们并不相像。唯有安静之时,才能叫人窥见几分他的影子。
他从数年前,郑丰南见到自己第一面起开始回忆。
每一次与郑丰南的交锋,每一句话,看向他的每一个神情,午夜梦回时都放在脑中反复琢磨。
这些年来,郑丰南都对他格外在意,对他容忍、偏袒、示好,甚至是尊重。
郑丰南姿态始终放得很低,为什么?
直到见到柳关山本人,谢昭凌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是因为少年时的他和那人就有几分相似,所以郑丰南总爱来找他,同他搭话,对他有足够的耐性。
郑丰南去过梧县,查过他的身世,不是为了以此讨好他,邀他共谋。因为郑丰南怀疑他的来历,所以要去确认。
所以才会说,让他去见柳三爷,见一面就好。
是啊,见了一面,心里留下怀疑的种子,便忍不住靠近,去探寻真相。
越靠越近,最终便能走在一起。
谢昭凌想起来皇帝有次喝多,拉着他的手,叫的是“关山”。
那时他还不认得柳三,不知叫的是谁,后来他就忘了。
等再想起来,也不过是给心底的疑云又添了无足轻重的一笔。
谢昭凌几乎已经确认,他是他的孩子。
为此挣扎、痛苦过,排斥过,否认过。
他不敢同她坦白,说自己其实是姓柳。
直到临近婚期,他想,自己不得不坦白了。
现在她却说,那人没有生育能力。
什么为真,什么又是假。
难怪那人身边总有女人环绕,那些女人似乎都很受宠,夜夜陪着他。
又似乎不那么受宠,只三四个月的保鲜期,时间一过,又被无情抛弃,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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