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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见少将军正忙着和将军说话,没注意到这边,他胆子也大了些,没管住自己的嘴,凑过去和其他小?将碎嘴子去了。
魏泫同父亲说话的间?隙,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到身?后将士们的强压着的起哄声,扭头一瞧是陈三那个碎嘴子在聚众传播不当?言论,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在背后蛐蛐自己的那一点情史?。
魏泫暂停了谈话,驱马往后头去了。
众将士一看少将军打马过来,顿时作鸟兽散,一声都不敢吭了。
……
金陵,转眼间?便到了昭兰嫁往朔州的日子了。
婚期虽定在二?十八,但金陵到朔州千里之遥,加上婚婚车可不似轻便的快马,少说也得?走个二?十天。
昭兰动身?的日子便定在了五月初六,昭兰还留下过了个端午。
对此?,昭兰十分珍稀这个端午节,连粽子都比往年多吃了几个,还痛饮了一壶雄黄酒。
父皇做事的效率不错,到了她?出发前一日,答应了给她?带去的厨子都训练好了,昭兰检验过了,那些厨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将金陵各色菜肴和她?平日爱吃的小?食糕点都学了个十成十,昭兰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临行?前一夜,昭兰失眠了,双眸无神地望着帐顶,脑中走马观花一般掠过许多往事。
大多是十七年来在金陵和皇宫的种种,但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一幕幕,是曲江池畔,那个会倚着老柳等她?的少年。
一股热流在胸腔中肆虐,酸涩得?昭兰控不住情绪,只觉视线模糊了。
这个只会打嘴炮的假把式,不是说要偷偷跟着她?一道?走吗?竟还是被自己劝几句就偃旗息鼓,说走就走了,看来也没多坚定,没用的东西!
人在心情不好时总会无理?取闹些,昭兰便是处在这种情绪下,也不管当?初是自己将人扳正了过来,甚至严厉斥责的,只任性地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发性子,仅此?而已。
翌日,晨光熹微,昭兰枕上泪痕也已经干涸,不注意瞧压根瞧不见,唯余双眸有些微红。
这一日和往日不同,昭兰不能再同以前一般,想着吃过朝食去玩什么,或者和谁一起玩,而是净面梳妆,穿着大红吉服,戴着攒金丝凤冠,一身?锦绣庄严地朝着宫门去,那里,父皇和文武百官正在候着,准备为她?远嫁送最后一程。
上妆的时候,月娘目光在昭兰眼眸上怔了片刻,看出人昨夜定是哭过了,不由?心疼地看着,大约是想说些什么,但被昭兰制止了。
“月娘我没事了,勿要担忧。”
只是一夜间?,昭兰又如往常一样心情明朗,只是偶尔会因为要远嫁朔州的事烦躁。
姚皇后早早过来了,到了分离关头,也再不端什么沉稳的架子了,拉着昭兰的手啜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大骂平熙帝,甚至隐隐有要去吵一架的趋势。
到了这个关头,昭兰哪还有挣扎的余力,费口舌将母后安抚好,才能继续妆点。
许是父皇也觉得?亏欠,昭兰的陪嫁和排场远超历来任何一位公主,风头可谓是史?无前例,让人望而止步,直叹壮观。
十里红妆不再是形容词,而是真真切切出现在金陵人眼前。
不说别的,就光是昭兰这一身?嫁衣,便动用了尚衣局百十来位绣娘精细耗神地做了小?半年。
要不是父皇早早吩咐下去了,这短短的时间?内昭兰哪里能穿上这一身?绣以金线、坠着珍珠美玉的飞凤牡丹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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