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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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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唤冷哼:“阿予知道你这么形容他么。”

从桉大喊冤枉:“我这是在夸他!而且阿予什么性格汤新梧又是什么性格,没人会不喜欢阿予,你看看除了谈楷,谁喜欢汤新梧啊,有他在的地方就跟有个家长盯着一样,浑身不舒服。”

下面忽然聊到从桉,说谈楷跟汤新梧就像从桉跟陈唤,都是从小就玩的好。

结果陈唤身边的一个二个全出国,要不就是想不开早婚,就剩他一个了,但都很有分寸地没询问陈细酌跟陈唤的关系。

聊到从桉身上那块玉佩还是陈唤他母亲给找来的,价值连城的收藏品被从桉明晃晃成日挂在脖子上。

“害,你也不看看从桉家里就他一个,别说一块收藏级别的玉佩,就是十块给他摔着玩,只要能保命他那一堆姑姑都能给他找来。”

谈楷失笑:“哪儿有那么夸张啊,一块玉佩而已,这么迷信!”

做生意的那个不服了:“你可别说这种话,你们文化人跟我们生意人有壁,我们做生意的就是讲究一个风水!”

“好好好,”谈楷自知失言也不驳了:“改明儿给你送块玉佩玩玩,找大师开过光的,如何?”

那人眼睛一亮,白捡的不要白不要:“谈哥这么客气……”

陈细酌忽然想起来了,陈唤是有个带玉佩的朋友。

高中时听他们聊天提过一嘴,面没见过。

只听陈唤说那人又要回马赛,跟陈唤关系特别好,因为当时周白予好像说了句这么舍不得怎么不跟去,被陈唤开玩笑揍了一拳,周白予转口就威胁要告密。

告密,告什么密周白予到后面那天散伙都没说。

后面他们又在聊玉佩什么的,陈细酌没去听,想来说的就是从桉。

因为家里从事的行业颇讲玄学,唯一的独子被卜了个极凶险的卦。

身上的玉佩就是不让取保平安的,从小送到国外养到二十岁才肯放回来,那时候她跟陈唤已经分开了,所以没见过从桉。

话头转过来又落到陈细酌身上,众人摸不清她的底细,虽然是被陈唤带到这来,但她比陈唤之前那些要讨人喜欢多了。

这里女伴不少,但大家都爱跟陈细酌聊天。

陈细酌眼角尖细,双眼皮呈开扇由窄至宽而上挑,浓密卷翘的睫毛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有攻击性,但她一见到人便笑起来,一点架子也无。

极其具有冲击性的这样一个人在你面前,忍不住了盯着她看,或者偷偷瞟几眼,怎样都能收获陈细酌一个友好笑容。

跟她说话特别顺心,进退有度而不谄媚,比他们自己带过来的那些都要处得舒服,自然而然也愿意跟她有交情。

有侍应生过来换茶水收碟子,新拿了几壶茶,说是上好的碧螺春,请他们慢用。

旁边的烧烤架已经摆好,有专门的人在弄蘸料,几个喜欢动手的起身过去研究。

听到碧螺春时,陈细酌就知道,陈唤在楼上看着她。

他最讨厌她这样,她也是知道的。

眼里敛去几番自嘲,仍喝自己跟前的果汁,没去碰茶。

陈唤眼里凉薄,神色平和地看着下面。

而她独自一人,坐在陌生的地方,周围是她从来不曾涉及到的圈层。

原来最熟悉彼此的人,才能最让彼此痛苦。

从桉不言语,一脸看戏,陈唤懒得理他,拿了手机就走:“记得下来吃饭,没人等你。”

从桉摆了个鬼脸。

thisiswhatheartbreakfeelslike

陈唤下楼的时候,边走边在手机上切了这首。

悠扬的音乐骤然被换掉,几个琴键音后略带沙哑的男声占据整片草地,鼓点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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