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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年秋猎因缘际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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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故就接过那身衣裳,抖开晾在火堆上的简易木架上,阮玉又把贴身衣物也递过来,等秦故接过他的袜子时,终于忍不住了:“你不能把自己全扒光了罢?”

阮玉小声说:“可是我全湿透了……湿衣裳穿着不舒服,你就当没看见嘛。”

秦故扬着他的袜子:“我怎么当没看见?我又不是瞎了。”

阮玉羞得裹着披风挤开他,夺过袜子晾在木架上:“等你湿透了试试,可不舒服了。”

他在火堆旁的石头上坐下,用内力给自己烘干头发,秦故扫了他一眼,看见那披风下露出白生生的一双脚,踩在草地上,脚趾圆圆的带着粉色,又白又细腻,同粗糙的草地对比鲜明,有种别样的、别样的……

秦故心头升起一丝异样,把他披风下摆一拉,盖住了脚面。

阮玉没搭理他,等头发烘干,就打了个哈欠,在火堆旁找了块草地睡觉。

他披风里头什么也没穿,这一躺下免不得又露出腿来,秦故赶紧别开脸,等他躺好了,才又转回来。

阮玉显然已经累得不得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只是脑袋底下没有东西枕着,只能枕着自己的胳膊,这么睡一晚,明早胳膊肯定麻了。

秦故看了他一会儿,轻轻挪过去,将他的脑袋抱起来,枕在了自己腿上。

阮玉睡得死沉,一点儿也没发觉,秦故低头望着他,看他睡得像只小猪一样,不由微微一笑。

这香甜黑沉的一觉,阮玉一闭眼就睡到了黎明。

再次醒来时,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山林中微凉的晨风轻轻吹拂发丝,面前就是昨夜生起来的火堆,一夜过去,里头木条树枝烧得微微泛白,火已不甚旺了,烘烤着面颊,只觉得暖洋洋的正舒服。

阮玉坐起身,肚子就咕噜噜叫了一声,昨夜奔波逃命,吃的那一只野兔早就不顶用了。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着凉发热,又看了看四下,马儿还栓在一旁,烘干的大红猎装已被叠好搁在一旁的石头上,只是不见秦故的人影。

阮玉便把烘干的衣裳重新穿上,喊了一声:“秦故?”

“我在这儿。”秦故拎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兔过来,“泉生他们还没找过来,不过我找到了水源。吃点东西,咱们逆着水源往回走。”

“好。”阮玉点点头,伸了个懒腰,“我想去洗把脸。”

秦故把野兔串起来,架在木架上烤着:“水源离这儿有点远,我骑马带你去。”

他骑上马,带着阮玉到了溪边,阮玉蹲下来掬了把水洗脸,被冰凉的溪水冻得一哆嗦:“这水好冰。”

“山里的水就是这样。”秦故将马儿放在一旁吃草,爬上一处高坡四下看了看,“我们来的方向应该就是这里,待会儿……”

他说着,目光一扫,忽而整个人顿住了。

阮玉一边洗脸一边问:“待会儿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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