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夜哭婆5(2 / 2)
蒋轲?还在犹豫的间隙就被带上了车的副驾驶。
“回酒店,就当是陪我。”宿同尘给她系上安全带,“顺便把你队员的行李带回去,办个入住。”
蒋轲?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坐上了回酒店的车。
一路上,车内静悄悄的,离开人群后的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树影从面前不断闪过,驶离小路,街道上的车逐渐多了起来。
蒋轲?突然想起了隧道尽头的狗洞,她憋不住好奇道。
“所以,你是怎么进来的?”
宿同尘明显没听懂她说的话,沉吟道:“或许,我是开车进来的?”
蒋轲?:?
“你们是把隧道轰开了吗?不然那个小洞怎么可能过得了车。”
“什么隧道?”宿同尘突然猜中了她的想法,“那个隧道早就废弃了,我是从另一边的高速过来的。”
“你也不想想,如果只能从那边过,县里的物资是怎么进出的。”
蒋轲?:好有道理,无从反驳。
宿同尘冷不丁道:“你突然问这个,是因为想看见什么吗?”
蒋轲?心虚地挪开目光,僵硬道:“哈哈,我们中午吃点好吃的吧?我早餐都没吃饱。”
宿同尘倒是没抓着这个把柄不放,反而高深莫测道:“……好啊,轲?想吃什么都可以。”
……
两人的房间紧挨着,蒋轲?进门后,便坐在床上把自己的换洗衣服从行李箱里一件件拿出来。
上一次住酒店好像还是因为七首庙,当时似乎也是这样,她的房间和某人挨着,一左一右。
那时候住隔壁的是谁?
像是不小心碰到了记忆的开关,某种无法抵抗的巨大困意将她拉入昏沉的黑暗。
蒋轲?躺在床上,缓缓睡了过去。
下沉,她在不断下沉……
声音逐渐远远去,梦境中的场景如逐渐聚焦的取景框,缓慢地清晰起来。
几十米高的七首勒玛吾孜金身塑像,阴暗冗长的镜屋甬道,黑暗树丛深处的刑木屋……
「打不开,怎么会打不开……」
耳边传来慌乱的叫喊,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动物,低声尖叫中伴随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她看见了砰砰作响的木门,锈迹斑斑的锁头一下又一下重重摔在门上。
蒋轲?还是不甚清醒。
为什么她会回到行刑木屋?这个砸门的人是谁?她还出得去吗?
无数下捶打后,木门仍旧纹丝不动。
终于,那人放弃了,崩溃痛哭,双手捂着脸。
脸颊一阵冰凉。
这是她的手?
思维被迫迟钝的蒋轲?回过味来。
她的手正捂在她的脸颊上?
所以这个人,就是她?
可她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
蒋轲?想离开,但费尽力气却动不了分毫,像是鬼压床时被死死粘住的眼皮,身心俱疲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梦境继续。
贴在脸颊两边的手放了下来,蒋轲?看清了湿润的来源。
她的手指被砍断了。
砸门的根本不是拳头,是没有指头的断掌!
但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一阵难以形容的,毫无由来的恐惧感,心脏在喉咙间狂跳,她想要呕吐,但无法控制自己的吞咽动作。
她的视野被迫随着手的主人移动??木屋的中央放着个沾满暗色粘液的祭台,上面画着六芒星,每一个尖角上都有一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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