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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甘作棋子,愿做裙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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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妹今日来不是为与段笙叙旧吗?”许段笙也闻出来两人间的火药味,忙上前拉住沈清沉,“何故这般剑拔弩张。有误会坐下来好生说道便是。”

沈清沉拂袖坐下,啖茶空隙不忘观察戚治神态变化。大学时她为新鲜也曾蹭过几节人体微表情,没想到如今竟也派上用场。再佐以必修的犯罪心理学,并不比那挂件系统逊色多少。

戚治见沈清沉落座,方才扬起半边嘴角入座。刚一入座,她的手臂便交叉抱于胸前,倚在案上,身体微微向前倾。这通常意味着她是一个自信的人,且对面前与她交谈的人,也就是沈清沉,所聊的内容与发表的见解不感兴趣或抱有防御心理。无论沈清沉如何盘问她,她也有自信自己不会被对方带着跑。再者,她身体前倾的地方正对着许段笙,意味着她对许段笙的话语至少还有一些兴致。若由许段笙来盘问,自然是更好的选择。

然而,该如何让许段笙开口盘问才是最令沈清沉头疼的。

“是本宫特地命人去请戚掌柜的,”沈清沉轻咬一口膳房制的椰汁千层糕,对付这样的防备心重的嫌疑人,先设法让其卸下心防才是最重要的,“除了硫磺案以外,本宫也想替段笙牵这线。自他嫁入公主府,便醉心于丝线,许久未有与旧识见面了。”

许段笙红着脸望她,垂下头从桌下伸出手去摩挲她手背,却又被她温润的手一把按住,“这戚掌柜还在呢,休要胡闹。”她只伸出只尾指任他握着,他才安分些。

“公主与驸马这般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她牵强地扬起嘴角,说着两人幸福美满,眼里却只容得下许段笙。

许段笙勾着沈清沉的尾指,身子半偏向她,这是他倾慕的体现,“对了,未见戚妹夫婿,可是今日未随你来雒州?”

戚治的注意力被他吸引,嗫嚅着:“听公主传召,行程仓促,故未有带其前来。”

“那可不行,妻君去哪夫婿都该追随才是。”说罢他挽起沈清沉的手,“若非公主不允,段笙也定要随她闯荡。”

沈清沉迟迟未插嘴两人议论,只在一旁淡然品尝浓茶与糕点,尽量将自己隐作透明,伺机而动。

“戚妹如今主持店铺也是烟火铺子?”

听他提起店铺,戚治有些提防,可面对的那人始终是许段笙,她并未多想:“本想寻些别的路子,可自家翁卒中,腿脚便不多利索。所以如今手下铺子也都作烟火铺子交由长姐经营。”

“哦?那为何公主又会称呼你为掌柜?”这话听着虽似拷问,可顶着许段笙那张可人面孔,笑容祥和,戚治便也不假思索地回应:“甚么掌柜只不过是些场面话,我如今只不过是替铺子做些漕运。”

“漕运,”沈清沉用帕子擦拭嘴角,看着却似掩盖她嘴边的笑意,“难怪戚掌柜不怕本宫问起脚夫,原来脚夫本人便是戚掌柜。”

发觉上当,戚治起身,想逃离这寿安宫,却见四处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她奔至墙边,借着米缸的高度,脚踩翻飞到屋檐上,“公主也太小瞧我了。”

沈清沉目光追随她上到房顶,身子却不曾动弹,只将茶杯举起淡淡抿茶,“话别说得太满了戚掌柜。”

戚治转身想逃,却不知何时,一把短刀架上脖颈,“承让。”李崎轻功了得,未等她发觉便已从后方将其拦截。那人却不知悔改,一扭身子从李崎刀下逃脱,只留下几撮发丝。她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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