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人皮灯笼案二(2 / 2)
“本小姐不信别人,只信自己。”若说体面些的理由倒也有,像是她喜欢探案非得把这案子抢过来云云。可如今毕竟落难,倒也当真不能接着用公主的身份压制地方官,便只有假冒大理寺卿这一个办法了。
虞鸢接受了她的说法,反倒是身旁的许段笙蹙着细眉,“可是光凭一张嘴和脸,恐怕地方官也不会相信吧。”他并不觉得假冒大理寺卿这方法不可行,反而是提出需要有个身份凭证来佐证她的身份。毕竟大理寺卿可不是人人都见过,再像模像样的脸也行不通。“段笙倒有一计。”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沈清沉自也乐意听他献计。他起身走到沈清沉的身旁,非得握到她的手才肯开口说话,沈清沉拿他没法,只愣怔地摊着手任他摆弄。他一边在沈清沉的手心胡乱地画圈,一边抬头向众人解释:“官员自该有官玺,若是大理寺卿也该有个令牌甚么的。”
听他娓娓道来,虞鸢也垂下脑袋取下自己腰间的令牌,“是说这个?”那令牌是大理寺的官员都有的,哪怕是刚考入最底层的也有,并不能佐证些什么。倒是她似乎见过那大理寺卿腰间,还有一个尺寸更大一些,模样也更精巧的令牌,“那大理寺卿,似乎会比旁的多一个令牌。”
许段笙要听的便是这个,“要是姑娘还能记得那令牌的模样,段笙仿造一个倒不是甚么难事。”许段笙心灵手巧,既然一手刺绣名动京城,有图样的话仿造一个令牌确实算不上什么难的。
虞鸢点头,从一旁的案台上抽了张纸,又取了毛笔在口边哈气,再蘸取笔墨。不一会的功夫,那图样便被完整地画了出来,只是那模样实在难以辨认。
“这...”沈清沉还是高估了她的团队,她的画技并不如她嘴上说的半成功力。拿着她画的图样,许段笙也不可不谓之头疼。他顺势夺了她手中的笔,又从纸堆里扯了张新的画纸,将虞鸢的“大作”端放在一旁。他依照着她的图样,重新又绘制了一遍,寥寥数笔,便将令牌的浮雕勾勒出来。画毕,他又抚过自己的衣袖,将毛笔放回笔架上,将图样拿到沈清沉的面前,“殿下请过目。”
对比着两张图样,沈清沉暗自赞叹自己的夫婿的心灵手巧不仅仅体现在床榻上。落到实处的长技,令人很是安心。她点点头道:“段笙的确画的不错,只是这令牌需要多久才能制好?”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衙门已然展开了调查。她如今除了要跟沈池润赛跑,还得跟衙门赛跑。
“倘若只是远观不被拿去掂量的话,用木质涂上金漆即可以假乱真,约摸着需要一日吧。”
一日就一日,沈清沉欣然同意。
夜里的烛光跳动,沈清沉半眯着眼看,许段笙正端坐在案前仔细雕琢木块。她搂上一层薄薄的外衣,凑上前去,“怎这般夜还不入睡?”
听见沈清沉的声音,许段笙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了,“是段笙吵醒了殿下吗?”他本想伸手去搂她入怀,却见自己手上满是木屑,只好作罢。他抬眼看着沈清沉睡眼蒙松,迷人的身段若隐若现,心漏跳了一拍。
“没有,只是夜半梦醒,见段笙秉烛,自想关心一番。”她顺势坐到了许段笙的大腿上,翘起的二郎腿不经意间触碰,绯红瞬间爬上了他的脸。她搂着脖子,轻吻他耳垂,“辛苦段笙了。”美人计毫无疑问是沈清沉最爱用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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