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班师回京(2 / 2)
如此这般,大伙便都自由了。
再说她一个无家可归的女童,哪会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在火场残骸中寻她尸首?一来二去的,这便造成了她丧生大火的假象。
只是她从未知晓,李崎因此做了多年的噩梦,每当炎炎夏日,都会遭这样的梦魇围困。她多么希望只是一场梦,希望她还有机会能够挽救殷玺。
听罢殷玺的解释,李崎早已哭成了泪人,只知道挽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太好了,你没死,你没死...”
沈清沉鼻子一酸,却也懂得读空气,冗自离开了殷玺的营棚。
此后的每一天,李崎都粘着殷玺,要她说这些年在西关的见闻,最后索性搬到了她营里同住。两人同睡一张床,日夜倾谈,只为了弥补从前那些缺憾。她们终于可以团聚了,不是亲人却又胜似亲人。
天亮了,李崎跟在殷玺身后,看她训将士。解散队伍各自练习时,殷玺便会回到自己营里,对木桩假人进行练习。李崎看那刀刀致命的招式,自也认得是从前做刺客学来的。
忽然,殷玺对着木桩卸下劲来,唉声坐到一旁,“当真没劲,到底是上场杀敌作练习来得利索。”听罢,李崎也自告奋勇地与她较量。
殷玺听了自也欣喜得很,将手中短刀扔到一边,只握着双拳定了下盘作势。李崎颔首,疾风般苍劲有力的拳头随即到殷玺面前,随即又被她侧着脑袋躲过,“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你并没荒废练功。”像殷玺这样的将领,自然是几招过手后便能知晓对方练功勤不勤。
李崎听着虽觉心里甜滋滋的,可依旧没有停下手中动作,依旧猛烈地朝殷玺攻去。她的招式多数都被殷玺躲开,至于无法躲开的,她便用拳脚化解。至此几回下来,李崎竟未伤她皮毛。
李崎的招式均需用到大量的力气,不过几下,她出拳的速度便慢了许多。殷玺敏锐地察觉到,这才开始发力朝她攻去。不过三两功夫,殷玺的掌便到了李崎脖颈止住。
她自也晓得,这是殷玺收力了,否则高低得被打得晕厥三日。她拱拱手,“到底是下官逊色了。”
殷玺被哄得欣喜,搭着李崎的背出营取酒喝个尽兴。按理来说军营中是不允许随意喝酒的,但殷玺的酒量到底非比寻人,哪怕今日宿醉,明日清晨也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将士前头训话排兵。如此一来,她便不时在营里酗酒,性质上来了便要喝上两壶。
既然殷玺有这样的兴致,李崎便也不多推脱,与她一同买醉。两人喝罢便到头睡到榻上,好生安逸。这样日子过了半月,便是约定好班师回京的日子。
殷玺在前头率领着自己的亲信,只留副将镇守西关。先前的日子,对岸的士兵早已被她打得节节败退,直奔京城所需的时日并不算多,她并不担心来犯边界。若是对方当真敢钻这空子,待她回西关,定要杀个片甲不留。交代好日常军务,再三叮咛副将后,殷玺便骑着骏马先行护送沈清沉等人上京。
回到渠州,沈清沉只在掀车帘时匆匆瞥见侯宴珠一眼。于她而言,她与侯宴珠并无多大的交情,甚至对她有些生厌。穿越至今她从未有向谁低过头,唯有求侯宴珠联络北关将领时才受这委屈。侯宴珠早早地便将锻造好的兵器放在仓库里,只消命人去取便是。
将士们拿着那些精妙绝伦的兵器,更是士气大增。因不知何种兵器将士们用着顺手,她甚至命人用最好的矿石,每种都锻造了上百把。诸如短刀双刃,偃刀长枪,样样都有。就连用惯上乘武器的殷玺见了,也没忍住多挑选了那么两把。李崎见了被锤炼成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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