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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笃定,带着令人信服的安抚,乔婉眠顺着他的话琢磨:难怪萧越中毒启束都只是匆匆来看了两次,原来他那时就是在照看勉强逃过死劫的哥哥!
等等??
不对,她的梦境都是预知,乔祺前几日的伤不是他的死劫!
乔婉眠刚刚安稳的心陡然下坠。
还是必须马上见到乔祺!
她浑身发寒,继续哀求道:“求你了,萧,大人,他在哪?让我去见他,我必须见到他……”
萧越拿来一块锦帕塞到她手中,站起身远离乔婉眠身上独有的幽香,安抚道:“好,明日夜里,我带你去寻他。”
乔婉眠声音急得发哑,“我现在就要见他。”怕萧越拒绝,又补充,“不麻烦大人,他在哪,我自己去。”
萧越回转身子,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丫鬟。
恃宠而骄?
他已经放她一马,且很耐心在哄她了,居然还不知足。
已是三更不说,他身上还残留着毒性,断不该此时劳累,为了一个梦带着她穿过半个开阳城。
乔婉眠可怜巴巴,一双翦水秋瞳欲语还休。
“求求你了。”
萧越:“……”
……行。
他将茶盏放下,从乔婉眠手中拿回锦帕,蒙在她脸上胡乱揉了一把,“去换衣裳。”
“大人带我去?”
萧越偏头挑眉,恢复了寻常的漫不经心,“没有我你连侯府都出不去。”
乔婉眠强打起精神,重新擦了一下被萧越揉了一脸的鼻涕眼泪,踩着鞋子回到自己屋中。
她惊醒时太过慌乱,什么都没想就跑到了萧越屋中,回来时才瞥见铜镜中的自己。
她胸侧那颗小红痣,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
乔婉眠默默挪开视线。
换衣时,她猛地想起一个细节。
梦中兄长倒在水边,水中有花灯漂过。
盛国的花灯节在七日之后,届时人们才会向水中放灯祈福,也就是说,她至少还有六日时间,今夜只需告诉乔祺,每年花灯节都躲在家里,是不是就安全了?
乔婉眠长舒一口气。
看来遇事多思多虑多观察还是有用的,她日后一定要勤于思考。
……
待她换好衣裳,萧越已经懒散靠在寝房门口候着了,伸手递递来一块手帕。
乔婉眠摇摇头,道:“谢谢大人,婢子已经不想哭了,我们这就动身罢。”
萧越上下打量了一下明显镇定过来的乔婉眠,心中纳罕,但并没问什么。
也许女子就是这般善变。
他只解释:“帕子是遮面用的,你我此行不可声张。”
乔婉眠噔噔噔跑回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帷帽。
萧越哂笑,是了,她怎么会缺遮面的用物。
看惯了她最近的娇艳打扮,都快忘了曾经她有多畏首畏尾。
……
乔婉眠跟着萧越穿过无归院中的□□,在一处铁门前停下。
打从她来的第一天起,就得了方嬷嬷的嘱咐,不许乱走,她不能去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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