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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镇西军也照做,不消半柱香的功夫就个个面颊红肿,嘴角溢血。
萧越踹倒年长的,问:“想活命?”
“想!”
“我知错了,求贵人高抬贵手!”
“小的对天发誓,今日所见一个字都不会向外透露,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对对对,小的也是!如有泄露,不得好死!”
乔婉眠情绪稳定下来,才想起男女授受不亲,便松开萧越,悄悄背过手去。
好像能掩盖发生了什么似的。
怎么就管不住自己?
萧越早已习惯没用就被抛开,也真无察觉似的,继续威胁那几人:“保密不用,日后还要听你们的供词。刃刀,将他们带回驿站,严加看管。”
老兵一颤,抹着泪震惊抬头,“贵人的属下唤敛剑?敛剑是萧老将军离开西原前带走的孤儿,你……”
他细看萧越,痛哭:“您来了!老将军说过,萧家人会回来救西原!我们一直在等!小的为虎作伥,愧对镇西军的名号,没脸再活!”
他蹒跚着爬起身往一旁的石磨上撞,被萧越一脚踢歪方向,狼狈地啃了一嘴泥。
“你能不能活,审完自然有答案。”萧越无波无澜。
胖婆婆哭道:“原来是萧老将军后人!这里已经没有我婆媳的活路了……求大人与夫人收下我们身契。我们会浆洗能烧菜,留着为夫人与公子小姐做婆子也好。”
萧越平静扫过她们,问乔婉眠:“留下也是累赘,你怎么想?”
乔婉眠双手合十,期期艾艾地眨巴着大眼睛祈求:“求大人收留她们。”
萧越看向婆媳:“即是她要你们留下,我也无话可说。日后,你们尽管听她差遣,莫忘了知恩图报。”
婆媳俩跪拜:“谢夫人,谢大人。”
乔婉眠忙退开些,“我不是夫人,日后别再这样叫。”
萧越不自然地咳一声,问:“想继续逛逛,还是回去见桑耳他们?”
乔婉眠觉得稀罕:“大人问我?”
萧越又温和微笑,可惜说出的话还是令人生寒:“忘了?说好今儿个是温柔公子,只可惜遇上了不得不杀的败类。”
乔婉眠心里发毛,摇头:“不必再演了,我们回去,还想早一点让启束师父给温公子瞧瞧。”
萧越愈发温柔:“好,随你。”
日头依旧挂在西边枯枝上,秋风依旧呜呜穿行,枯叶依旧哗哗打转。
什么都没变,莫名冷了好多。
乔婉眠身上发寒,抱着胳膊被萧越托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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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门口多了几匹高头大马,乔婉眠心急地跳下车。
萧越双手托了个空,两息后才冷哼一声放下,若无其事地跟着下车。
桑耳他们收到命令后一刻没耽误,夤夜策马,抵达后才晓得“病人”已出门赏景去了。
乔婉眠走进驿站时,桑耳、启束、温渐言、乔应舟正围坐在堂正中。
其中乔应舟正眉飞色舞地讲:“……摔了一脸泥,我问她,‘为何爬树?’,你们猜她如何回的?”
启束捧场:“如何?”
“她说,”乔应舟掐着嗓子学孩子的奶音:“那窝小鸟生下来还没沐浴过,我想送它们去池塘洗洗。”
众人捧腹,连进门时看到温渐言竟坐在桑耳身侧的刃刀也柔和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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