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臣服(2 / 2)
萧越压着笑意平声道:“现下眠眠才是‘大人’,自然听你的。”又是那样微妙的读音。
乔婉眠对于夸赞抬举,一向很受用,招呼着桑耳她们“噔噔噔”跑上马车,耳语几句后难掩得意地对萧越道:“那你一个时辰后来找我…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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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刚到,萧越就喊停车队。
几个女郎笑嘻嘻从马车钻出来,看到跟在车后的他时,都一下鹌鹑似的老实行礼。
萧越不以为然,大步流星登车,小心翼翼敲门,“眠眠?”
门猛地被拉开,溢出一股甜腻糕点味,乔婉眠兴奋的眉眼与唇边一块糖饼碎屑一同撞入他眸中。
萧越弯身入车,反脚关门,单手揽腰,将茫然的乔婉眠压在铺着虎皮的侧位上,在她腿侧单膝跪下,舌尖勾下少女唇角点心,在齿间轻轻碾磨,品味。
乔婉眠躺倒的瞬间,与萧越的种种越界涌入头脑,更觉身上伏趴着的男子气息火山般灼人,便扭过脸用拳将他推开,躲着他的唇正经道:“别闹我就给你礼物。”
萧越亲亲乔婉眠颊侧,配合地从她身上起来,将人抱在怀里坐好,声如夏日沁泉:“什么礼?”
乔婉眠摸索一阵,从胸口掏出刚被捂热的小荷包,突然不好意思,攥着荷包别别扭扭结结巴巴地道:“这个…我、我,路上有点颠簸,回去重新…”
话还没说完,手中蓦地一空,墨色荷包在她眼前划过一道弧度,被萧越举到眼前。
乔婉眠后悔又期待,从萧越身上下去,坐到一旁打量萧越的反应。
萧越始终嘴角含笑,怔怔看着眼前荷包的一针一线,应该是感动坏了。
乔婉眠心悬的石头落了地,腰杆笔直地抬着下巴骄矜问他:“怎么样?”
萧越珍而重之地将荷包放入贴身衣襟内,由衷赞叹:“眠眠,你的银箸也绣好了?可否拿来与我瞧瞧?”
乔婉眠瞳孔瞪大,头就像被山顶和尚敲响的那一口大钟,“嗡??”一声,神魂震颤不休。
“你说??什么?”她艰难问。
萧越已经明白自己不该多嘴,谨慎回答:“我曾听闻,送银箸代表夫妻恩爱不移、相携同老才勉强附会的,如今看来,倒也不像。”
乔婉眠眨着红彤彤的眼睛,认真问:“那你说,绣的什么?”
萧越装作不经意地一瞥,表面胸有成竹地试探道:“简单,大??”他看乔婉眠脸色不对,将“雁”字咽入喉咙,“??宝剑?”
少女涨红脸,猛地起身,头上钗环步摇磕碰。
萧越从没想到过,女子身上饰物的轻撞声,有一日会如此牵动他的心神,令他紧张。
他小心翼翼道:“??枪?”
乔婉眠神色稍缓,方才一瞬憋红的脸也逐渐恢复正常,只眼神里还有藏不住的小别扭与挫败。
“眠眠,是我不好,”萧越正色道,“我佩荷包香囊时年岁尚幼,母亲走后更是没有一件正经饰物,莫要因为我的无知伤了心。”他又温柔抚过荷包,“我只知荷包可绣花鸟鱼虫,杯瓶用物,却没想到眠眠别出心裁,特为我绣下兵械。”
乔婉眠心口一拧。
她没亲眷教导,所以不懂针线;
萧越又何尝不是?
方嬷嬷说过,他自母亲去后,一直不肯穿新衣,直到皇帝皇后发现抽条的少年常年穿着那双几脚小鞋,才逼他换上御赐之物。
但所赐玉珏香囊发冠一类,始终不曾一动,都躺在仓库里。
乔婉眠头脑一热,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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