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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在雨停后没有逗留,礼貌又疏离地告了别,连头绳也被取下一并交还,像是生怕与我有着过多的牵扯似的。
我能理解他的警惕,并且感谢他为我考虑,毕竟他是杀手,要是身上带着别人的东西很容易为我招来危险,尽管只是一根不起眼的发绳。
对方听完后表情有些古怪,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我便当他是被我戳破了心思害羞了,还嘱咐了一句下次可以带大佛来玩。
脚下一个踉跄的神神?:“……你看起来很喜欢大佛。”用的是肯定句。
联想到前几天的事,突然想起来我还没跟对方解释过,本想将人再留一会儿把天窗敞开了说清楚,可奈何他跟在赶时间似的,看了腕表一眼后便匆匆离开。
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南云便回来了,我莫名幻视出了一幕丈夫不在家于是和他的同事后辈偷.情…这不对吧!
“唔,神神?君刚刚进来过吗?”南云看起来神色如常,似乎因为一整个白天未见面的缘故所以脱离了诅咒的影响。
我莫名有些紧张,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嗯…因为下雨,我就请他进来吃了个晚饭。”
他了然地点点头,看样子只是随便问问,等他上楼收拾的功夫我便躺在沙发上复盘这一天发生的事,太阳穴突突地疼。
自己疑似不是人这事暂且不管,毕竟还没跟父亲沟通过,不能妄下定论。但有关今天见到乐的事情……
我将睡衣袖子往上掀,斑驳可怖的淤痕与白皙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不过也只是看着恐怖,我就是这种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痛感。从乙木家出来那会儿我特意借了个护腕挡住,也不知道神神?有没有发现,不过按照他的性子应该会装不知道。
可是晚上要睡觉便不能一直遮挡了,并且想在南云的眼皮子底下瞒伤……嗯,难上加难。
于是等南云那边洗漱完下来后,我主动向他坦白了今天见到了X组织的事。
“……”他皱了皱眉,翻来覆去地检查我的手,“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我摇了摇头,并强调了乐并不是故意的,他许是也没料到我现在这么脆皮,要知道在游戏里我可是经常把他和天弓按在地上锤。
“不要太相信他们了,死在X手里的人数不胜数,我不想你出事。”
南云低垂着脑袋,主动拉着我的手贴向他的脸,随后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时我才意识到他先前并不是摆脱了诅咒,只是要等到晚上一并发作罢了。
又贴上来了。
趁他黏糊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我便把妮可给我的小灯塞到了他手里,灯确实闪了两下没错,但很快便灭了,这个现象说明他只是受到了魔法的部分影响,那么真正的源头…果然是在我身上啊!
联想到我昨晚还怪他,心里愈发歉疚了起来,于是便任由他圈着我的腰埋在脖颈间撒娇,并小声告诉他等事情结束后我再来向他正式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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