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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微微一怔,旋即笑得眯起了眼睛。
“如果我说‘是’,铃木你打算怎么做呢。”
“…………”
我的目光逐渐不善起来。
本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到手的男友在一夜之间进度归零就已经让人很火大了,时隔两个月再见还得克制距离感,摸一下碰一下都得斟酌很久,可这家伙还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完全就是在挑衅我!
越想越窝火,以至于我压根不想听南云察觉到气氛不对后的补救说辞,快步走上前去拽住对方的手腕,然后将人大力推到了铺好的床上??
“明知故问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吧。”
对上那双错愕的黑眸,我一字一句道:“我不信以你的敏锐度察觉不到,但如果你只是将我对你的感情当做是消遣的话,那这个游戏现在可以结束了。”
“我没……”
“这才半天的时间你都勾引我多少次了?是真觉得我没有脾气吗?”
“哎哎?等等,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话不应该问你吗?你该不会是觉得逗弄我能够欣赏到不错的反应吧,抱歉呐,我现在只想报复回来。”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我直接埋头咬上了对方裸露在外的肩颈,这次咬得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直到唇齿间传来腥甜我才松口,情绪上头的大脑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牙印整齐地刻在了他的身上,犬齿咬过的地方陷得比较深,血珠一个劲儿往外冒。为了避免弄脏床铺,我干脆又埋头对着印记舔了几下,每一次卷舐都激起他脊椎的震颤,直至伤口处不再向外渗血才告一段落。
南云如今的模样看起来不怎么好。
整个人像是被揉碎的花汁浸透,绯色从耳尖一路洇到腰腹沟壑,喉间溢出的喘息支离破碎,眼神也涣散迷离得厉害。
……怎么感觉又给他爽到了?M吗?
望了眼他身上的文身,这会儿还没有八年后的数量多,但一想到这家伙有时候甚至会自己窝在房间里给自己刺,那忍痛能力肯定很高,所以我才会放心大胆地咬上这么一下。
努力忽略掉他身下的变化,我轻咳一声,将人从床上又拉了起来,习惯性地开始帮忙吹头发。
而吃了一记教训的南云接下来表现得格外乖巧,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睡觉也老实地缩在被子里不乱动,要知道未来的他每天睡前都要缠着我闹很久。
“会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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