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47章（2 / 2）

“这是事实。”杰森道。

“不！”布鲁斯却毫不犹豫地反驳，“我是认真的，杰森，不要这样说，你现在仍然很好，你的生活不会因为一条腿就完蛋。你未来还会有非常精彩的人生。”

“Bullshit.”杰森道，“That'sfuckingbullshit。我没了一条腿，正常人还能装义肢，但我的病仍然在恶化我能感觉得到，就算安装义肢我也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全身开始颤抖，视线开始模糊，“你难道不明白吗布鲁斯，我站不起来了，我再也不能当红头罩了。离开了红头罩，我、我什么也不是。”

布鲁斯的眼睛先是睁大像是被杰森的话语惊到，抓着杰森的手再次收紧，杰森终于被痛得一缩，布鲁斯像是被电到一样立刻松手。然后，像是对待一碰就碎的瓷器一样，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杰森的膝盖上。

布鲁斯的表情如此心碎，“怎么会呢，杰森。红头罩没了你才是毫无意义，你永远是最珍贵的，你仍然是杰森，是我的......儿子。”

“Right.”杰森疲惫道，“被你往脖子上丢蝙蝠镖的儿子。”

布鲁斯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No，”他呛出来，“杰森、NO，你不是??我没有、thatwasn't、thatWASN'Tintentional！”

杰森毫无幽默地哈了一声，“Right，我信了。”

“我是认真的，杰森！”布鲁斯手在抖，“那道蝙蝠镖、从一开始就瞄准的不是你的、你的脖子。我只是、我本来只是想打掉你手上的枪，但是你动了，然后我很慌张也很害怕，我丢的时候没有计算好方向，我绝对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不，你不用解释，布鲁斯。Igetit，我现在真的已经明白了。”杰森叹息，“你不想杀人，那是你作为蝙蝠侠的底线，越过了蝙蝠侠就会永远变质所以不越过底线比为我报仇还要重要。毕竟我死的时候你就没杀，我复活后就更不用杀了反正人已经回来了不是吗，我明白。”

“杰森??”

“但我想说，布鲁斯。”杰森提高声音压过他，“假如当初被杀死的人是你，那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替你报仇。不管是小丑、缄默、双面人还是黑面具，任何人，我都会替你报仇。因为你当时是我的Dad，我的家人，而有人让我们俩天人永隔。”

“我知道的，杰森。我知道。”布鲁斯小声道。他抬起手，轻柔地抚摸杰森的脸颊，布鲁斯的表情里有心碎、歉意，跟骄傲。他接下来的话让杰森眼里的泪终于掉下来。

“我知道你一向比我更加勇敢。”

“Thenwhy，”他破碎道，“你为什么不能??”

他没能说下去，但布鲁斯一样理解了。

“你刚离开的时候，我想杀了他。”他道，“我也的确去尝试了，但是超人阻止了我，说罗宾不会想要看到蝙蝠侠杀人。但我不想听，我的内心里面全是痛苦与仇恨，我的脑子里面只想着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被小丑杀了，你走的时候该有多害怕多痛苦，我想要让小丑痛苦十倍的方法死掉。但是、但是有那么一刻，我突然就意识到一点。”

他呛道，“Youweregone，杰森。Youweregone，而我不管做什么我的儿子都不会再回来了。一切都因此失去了意义。”

眼泪在不断从杰森眼里流出来，他抬手擦掉，但眼泪仍然在掉。

但布鲁斯仍然在说，“在你离开后，我有一部分也跟着你离开了。所有人都在说，我自己也知道，我已经永远变了。所以当你重新回来的时候，我很难相信，因为、因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