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第176章 魏凤凰男(1 / 2)
林飘惊呆了,这简直是现场全武行啊目光看向沈鸿给沈鸿递了个眼神。
你不控一下场?
也不知道沈鸿看没看懂朝他微微点头,面带微笑,目光安抚,然后站起了身。
林飘看着他的笑容有种完蛋了的感觉……
完全是笑里藏刀的状态。
看向远处的魏尺壁眼神发冷。
二狗见状也起身小月和娟儿一看应该是要去拦架也跟了上去,想着待会能把人劝着点场面。
大壮也跟了上去。
但沈鸿他们起身便和二柱那样翻身直接从栏杆上跳下去不同了身为文人,他们自然是信步走下台阶,款款朝前走去。
林飘扭头一看他们这边才出发,二柱那边已经冲上去把魏尺壁按在了地上,啪啪两个耳光甩上去那宽大的手掌,活似两张大蒲扇,扇得魏尺壁东倒西歪。
幸好幸好二柱还不是彻底昏了头,是扇耳光不是挥拳头不然就算收着力气一拳下去魏尺壁未来几天都得脑瓜子嗡嗡的。
魏尺壁摔在地上二柱一伸手拎小鸡仔一样抓着他衣襟把他拎起来。
四周的人见状都围了上去,急忙想把两人隔开朝着二柱劝解。
“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将军这可是新科状元郎你们能有什么仇怨别是误会。”
“士可杀不可辱!你虽是忠武将军也没有这么无礼欺人的道理!”
林飘老远就听见二柱那愤怒的一嗓子:“他调戏我小嫂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这也叫人不敢劝了帮魏尺壁说话的人也只能说:“恐怕是有误会魏兄不是那样无礼轻薄之人。”
“是啊是啊魏兄风流却不下流断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忠武将军快些松开手有话咱们好好说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们一阵劝诫将此事几句话之间就说得轻飘飘的仿佛二柱再计较下去就是不应该了。
二柱才不吃这一套他说不赢这些文人但这些文人也打不赢他他一把扔开魏尺壁魏尺壁被掼在地上二柱转身走到方才说话的几个人面前:“谁和你们以和为贵老子满手鲜血才让你们能站在这里说什么狗屁的以和为贵让你们能闲着无事欺负我小嫂子!”
二柱把这几只小鸡仔也拎了起来来一个拎一个来两个甩一双一时哀鸿遍野。
此时沈鸿众人,还在走过来的路上。
二柱再收着力气,也不是半分力气都不用,几耳光打下去,打得脸颊高高肿起,鼻血狂流不止的也不在少数。
一时在场也没有人能制止住二柱,目光纷纷看向四方,想要找到一个求助的对象,最后急切的锁定在了是远处正在走来的沈鸿一行人身上。
林飘跟着沈鸿的步伐,真是这辈子没走过这样慢悠悠的路,沈鸿和二狗一派气定神闲,文人风骨,那叫一个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
等到他们走到了面前,二柱已经把想捶的捶了个遍,沈鸿便看向他,目光有一丝不认可:“虎臣。
他就叫了一下二柱的名字,并没有制止,毕竟他也不是二柱的上级,所谓是约束也只是情面上的东西而已。
二柱哼了一声,扔开手上还抓着的人,转身扬长而去。
沈鸿看向地上鼻青脸肿的魏尺壁:“君子应当德行无失,克己复礼,魏兄好好养伤吧。
说完沈鸿还叫了身边的侍从去把魏尺壁扶起来,又叫人给他安排了大夫,将一切都处理好之后才转身离去。
林飘听沈鸿这一番话,想着沈鸿真是太懂怎么立人设了,字字都在做好人,句句都在贬低魏尺壁,顺带还实捶了魏尺壁的确又失礼的举动。
魏尺壁吃了个哑巴亏,这个时候也没有硬气下去的资格,只能先低头认栽。
“是我有错在先,但实在是有些误会,我并不知那是沈兄的嫂嫂,不过是见他的风筝别致,恰好他从旁经过,我便同他说笑了两句,半点非分之想都没有,使得沈兄误会了,实在是羞愧。
魏尺壁好歹也是要做文臣的人,嘴上的功夫自然不会落下,将这一番话一说,一旁围观的人脸色也好了一些,原先说魏尺壁调戏林飘,他们只觉得是魏尺壁轻浮浪荡实在该打,如今听魏尺壁这样说,或许是言语间误会了,纵然不会误会,见着好看的人儿经过情不自禁想搭一两句话也不算什么,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看他们如何来说这事,沈鸿见状淡笑了一下:“原来如此,倒是误会了,虎臣是个急脾气,见不得家中长辈受辱,过于急躁了,还请魏兄不要责怪。
魏尺壁顺坡下驴:“待长辈孝顺赤诚,是应当的,哪里会责怪。
如今林飘孀居,魏尺壁未娶,非要把调戏这个名头坐实却也不必,魏尺壁鼻青脸肿的,也算为他的不知好歹付出了代价。
沈鸿打量了一眼魏尺壁,笑了笑,温润柔和。
魏尺壁被扶了下去,由他的朋友和书童陪同登上马车,很快离开了这里。
林飘他们也离开了现场,很快人群散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魏尺壁坐在马车上,仰起头,用丝绢堵住了正在流淌不停的鼻血,身旁的几个兄弟也就比他好一点。
“武人当真是浅薄无力!
“那个虎臣竟敢这样对我们!
魏尺壁听着他们抱怨:“行了,再说话滚下去。
“魏兄,你朝我们撒什么气,难道你就咽得下这口气。
魏尺壁冷笑了一声,鼻下还是满手的血腥气:“你看不出来吗,虎臣和沈鸿他们是一伙的,沈鸿不点头,他敢这样冲出来打人?
魏尺壁心里也有些认栽,要是朝堂中的事情,这几个人未必这样团结,但他今天运道不好,见着一个好看的哥儿上去说了几句话而已,偏偏好死不死这个哥儿林飘。
属于是一下捅着老蜂窝了。
“当然,他既然敢这样对我,我绝对要让他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和他们几个人对上吃亏的只会是咱们。
他把握得好尺度,人不轻狂枉少年,他才华横溢,有几分轻狂在陛下和一些大臣前辈面前并不算什么问题,但这事他要是不低头,沈鸿借题发挥,李灵岳和忠武将军在这种事上自然是肯把力合起来的,到时候一起把他往下一按,他想起来就难了。
林飘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听见二狗在旁边冷笑:“这个魏尺壁,我看他就是欠收拾,不叫他知道厉害,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小月也有些愤愤:“我看他是个油嘴滑舌的,最后看似认错,其实什么都没认,真闹起来,吵着非说他调戏小嫂子,最后面上难看遭人议论的也只是小嫂子,他这般做派,还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真是叫人看不惯。
娟儿也点了点头:“他巧言善辩,文过饰非,倒显得像是他受了委屈不再计较。
二狗道:“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后面为了显得自己清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总归这事他是绝不可能认的。
二狗最近对魏尺壁的看不顺眼程度是直线上升的,原本魏尺壁是新状元,受宠也就罢了,今年是他的年节,赶着烧热灶的人多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情。
最近魏尺壁更是不老实,大约是觉得自己正在议亲,有了好岳家做靠山更加有底气了,没少在皇帝面前上眼药,一会说他太过奸诈,一会又内涵他和沈鸿关系是不是太好了,有些事得避开他俩,免得他俩私下有什么来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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