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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226章 南方出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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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太平,沈鸿在上京多操心的是平衡世家和寒门,以及做各种民生上的计划。

他算是起了一个好的表率,感化了上京的不少官员,大家每日按部就班,找麻烦不好好干事的情况基本上都已经没有了,当然,不管是从品德上还是能力上,沈鸿让他们不得不感动,不然一波润物细无声就在无形中把他们收拾了,让他们有苦说不出,就算想找个地方抱怨,都没办法明着出去说沈鸿这个人有多阴。

一切按部就班,正常运转,沈鸿每日需要忙的事反而少了许多,不需要像之前那样,样样都要他指点,样样都要来过问他。

沈鸿得了空闲,便和林飘在家中过自己的闲适生活。

如今到了深秋,天气冷了下来,院子里的树叶除了青松,其他都黄了不少,穿上厚衣服,捧着手炉,在这微凉的天气,两人坐在廊下说话聊天,日子倒也有意趣。

“如今秋雨也要嫁了,小月是婚事也看出一点苗头了,正在说项,大概过个小半月也能说定下来,到时候合了八字说定了日子,今年要操办的事情也就没什么了。

林飘说着便靠在沈鸿肩头,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

沈鸿微微点头:“小公爷那边来人说过,他一定会让这桩婚事顺顺利利办成的。

林飘放心了一些:“也不知道小月喜欢他什么,我也没问过。

沈鸿笑了笑:“小公爷和她年纪相当,长得也俊俏。

林飘点点头,客观上来说,他还是承认小公爷长得不错的,但性子有点太弱了,是在世家中从小被宠出来的乖宝宝,温文尔雅,性格温柔,但主见不是很强,很多事都是以听从家族为主。

林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沈鸿,沈鸿却是笑道:“飘儿,如今世道的男儿,除非家中父母早亡,或家境贫寒父母并无什么见识,父母健在,又见多识广颇有地位,多还是听从父母安排的。

林飘想了想:“倒也是,但话是这样说,就是怕小月嫁过去日子不好过。

沈鸿笑了笑:“那飘儿便是小瞧小月了,她在后宅中行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妇人没对付过。

这话点到为止,林飘的发愁也有限,毕竟人是小月自己选的,小月自己喜欢就好。

如今他回到上京,娟儿自然也回来了,两人在蔷薇院住着聊天,娟儿笑她:“你怪我出去把你抛下了,现在你要成婚了,岂不是又把我抛下了,总没个相聚的时候。

小月一叠的赔不是,娟儿倒也不管那些:“说起来你这个

婚事倒也是一桩好婚事就是不知道日子好不好过我说这个话你不要恼我也不是咒你只是我心里担心我也没见过不知道那个什么小公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听说他是一个很听家里安排的人。”

小月道:“他脾气好别人说什么他都愿意仔仔细细的听人也温柔事情都不是只看一面的他听家人的话以后我和他成婚了他肯定也听我的话因他就是一个性子好愿意听别人好好说话的人他家中人也不是多难相处的人只是感情总是相处出来的现在大家都没见过几面自然是还有一些陌生的。”

娟儿听她这样说:“这样一说倒是处处都是优点了。”

“他长得好看人又温柔自然都是优点了。”

小月说起来心里便满是柔情蜜意似这般温柔如诗如画一般的男子她生平也才遇到这么一个他虽然不善筹谋在官途上走得不够出彩可是在诗书上却十分的有造诣。

她第一日去国公府弯弯绕绕的走不清楚中途丫鬟说自己有事要办叫她在原地等着过一会再来给她引路她等了半天看不见人手上的事也快要耽误了便一心想着要走出去半路上撞见冷小公爷小公爷也并未表明身份只是问明了缘由好声好气的同她说话带她走了出去。

当时小月也没敢问他身份怕惹来攀附之嫌却没想到后来也有缘分一来一去颇撞见好几次。

娟儿有些好奇:“那他格外喜欢你什么?是瞧上了什么这样看对眼?”

“他说喜欢我活泼

娟儿听她这样说倒是理解了一点:“你俩处着高兴倒比什么都强就像小嫂子和沈鸿哥两人在一起说得来话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日子才叫有滋味。”

“是。”小月点了点头难得羞涩一把。

娟儿道:“只希望早日把你的婚事办妥了。”

“你倒是着急上了。”

“小嫂子和沈鸿哥有去南方走一走的打算若是把你婚事办好了我便也想跟着去南方。”

小月楞了一下:“那倒也是好事你又有地方可以去看了我筹备筹备到时候各方面的事都不耽误。”

娟儿点头两人凑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东拉西扯慢慢聊着。

林飘在筹备去南方的事情

,收集了一些适合在干旱地种植的作物列表,又整理出了这些植物的各种加工方式和做成各种食物的办法,算是一条龙的解决方案,往后不管是自己吃,还是发展经济,做一些店铺出来,都是可以的。

最朴实的民生问题,不过是在吃喝上。

一婶子正好找上门来,林飘便和她聊起了这个问题:“我看要是有棉花种子也好,能穿能盖,也是好东西,只是如今恐怕饭都吃不饱,没人有心情种棉花。”

一婶子点头:“吃不饱的时候谁还顾得上穿什么,先把吃的管住,等过两年情况好了,再说种棉花的事,先不说这些,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一婶子一脸神秘紧张的看着林飘。

“婶子你说。”

“胡次不是在我那边吗,他又喜欢练拳,一柱带着他正好,其实之前一柱也有些察觉,胡次像是练过的,但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家里有个大哥,给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可能教过他一些拳脚而已,不过最近啊,我们发觉,总有人在跟着胡次,感觉怪怪的,就叫人去调查了一番,这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吓一跳。”

林飘点点头:“你说你说。”

“原来跟着他的人,是这禁军小统领,叫做胡统,我们心想也奇怪,也是个姓胡的,别是有什么因缘,一调查就发现,这胡统原来就是胡次的哥哥,他是那时候四王剿匪,归顺过来的山匪,后来怕人发现身份,又改了名字,如果不是他一听这个姓就感觉不对,还真给他混过去了。”

林飘讶异的看着二婶子:“他怎么落草为寇了,也不回来找胡次。”

一婶子摇摇头:“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也仔细问过他了,他说那时候他受了伤,找了个山洞藏起来,怕被山匪抓住保不住命,后来自己在山里把伤养好了能行动了,才想着回来看一看,他一回来,发现自己的葬礼也办了,胡次也被咱们带去养了,他也就干脆不想回来了。”

“为什么?”林飘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的。

二婶子却是给他递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当时县府不是赔了一笔钱吗,这钱咱们也都给胡次留着的,咱们当时虽然说不上多富贵,但也家底殷实,家里能带胡次的人也多,胡次跟着咱们肯定比跟他日子好,估计他就是这样想,也就不想把胡次带走了,宁愿只当自己是死了,自己出去找了一座山头投靠混日子去了。”

林飘道:“如今他人在上京,又忍不住来瞧胡次。”

“毕竟是他亲弟弟,他也没个家人什么的,心里还是想着胡次的,所以经常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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