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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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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京云出国前一天给她发过消息。

往常夏云端的抽屉和桌上总有些小蛋糕和奶茶,她经常分给周围的同学。

包容是,爱也是。

没一会,他把袋子放在玄关处的置物架,从换鞋凳下抽出一双板鞋,垂着睫,单膝蹲身放到她面前替她换鞋。

方绒一度怀疑她会抑郁,三天两天带着徐知清一块上门来陪她聊天,可白天有人在的时候她一切如常,一到夜晚,她就会蜷缩在沙发角落或是床上,愣愣地想到父母离婚的无稽事实掉眼泪。

他说得缓慢,好像在和他说,也是在和自己说,“我们分手了。”

微醺的醉意在被人紧拽着出了酒吧时刹那被冷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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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也没那么死皮赖脸。”

梁京云进来时手里拎了几个袋子,不知哪个袋里幽幽飘出香味,大约是晚饭。

幼稚得谁听了都会认为只是戏言。

卧室没开灯,只有窗外泠泠的月色照亮房间一角,手机冷白的光打在她未施粉黛稍显无神的脸上,把她乌黑的眸子点亮。

梁京云没听见般,转头关门,“我给你买了草莓,酒后吃草莓能缓解头痛,等会我给你洗洗。”

aa三食堂虾饺:【错了,大小姐,回来补偿你,行不行?】

明明她当时连撑起眼皮都觉得耗尽了所有力气。

“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胃口,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三食堂那家虾饺吗?我给你带——”

往上翻,还是她回荔州的路上百般无赖下给他发的骚扰消息。

她整晚在写信:【大胆!谁许你质疑我的】

胸腔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快叫她喘不过气,夏云端攥紧了手指,抬了抬声打断他:

他耳朵灵得很。

“梁京云,我不想跟你结束得太难看。”

她突然很累。

带着沙带着哑,是被酒浸润过的磨砂感,似是与平常无异的冷淡,却又错觉般地掺杂着一丝说不上来的颓靡。

就像吹到颜色变浅的气球,或是已经拉到极致的皮筋,随时都有可能炸开崩坏。

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

就算过去有过再多海誓山盟,结婚进入殿堂那天虔诚地宣誓“直至死亡都不能将我们分开”,情到浓处接吻相视下脱口的每一句“我爱你”。

但是夏云端遭遇了这样的打击,身边却不见梁京云的身影着实诡异——无论是有事还是吵架了,退一万步说,再大的事,再狠的架,能比女朋友都这样了还严重吗?

那段时间四个人完全是一地鸡皮。

他语气平缓,只有声音似乎有些冷哑:

她好像能听见他低哑的声音。

“不用换锁。”他似乎笑了下。

直到方绒醉得趴在了桌上。

所以,从徐知清那听到两人分手的事实,她第一反应甚至是别开玩笑了。

她就说了,没有人能永远包容她的。

她整晚在写信:【勉强原谅,下个月我儿子要来沂宁开巡演诶】

这条记录上面全是八月份他没打通的电话。

方绒怒不可遏,大骂梁京云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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