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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是纵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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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走太远要是国内有什么突发任务的话应该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我吧。"芙洛拉开玩笑道然后又说"这次是一个人。而且那边的森林不一样是巨型红杉树之前网上刷到照片的时候就很想去了。"

对面男人撇下嘴露出一个"不都是树"的表情但好歹没直接说出来而是问接着问了几个其他问题。

什么"有没有接到其他辅助监督派发的任务""有没有又遇到其他不相关的人哭一哭就答应帮忙""那个游戏玩到哪里了?不是真的在学校里和同学老师一起乱来吧?这样非常不好哦"。

芙洛拉有点茫然他怎么一下子问这么多有的没的但还是乖乖挨个回答:"没有。因为老师已经成为辅助监督们口口相传的怪谈了除了伊地知先生没人敢联系我。搞不好过段时间就会有个自称咒术界最强的特级咒灵诞生出来专门迫害辅助监督。"

"也没有。我在学校以外就没别的朋友上次答应藤川老师纯属意外。"

"至于游戏什么的……请您忘记这回事。"

五条悟噢一声单手托着下颌指尖点几下语气了然:"那看来是正在超级乱来中了啊。"然后又挂起点很淡很浅的笑弧

好像很好奇"所以现在谁的好感度最高呀?"

芙洛拉一时接不上话因为完全被猜中了顿时疑惑情绪和羞耻心双重大爆发恨不得直接钻进办公桌底给他磕头求求免开尊口。

她别开脸视线都是死的:"好感度这个我不太记得了。反正您目前是一串无法读取的问号夏油老师目前的剧情我不敢看忧太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可能也就虎杖同学和狗卷比较高吧。"

受不了。

被一群再熟悉不过的正主围观玩他们的乙女游戏这种事果然还是好羞耻。尤其是在说出大家的名字以后感觉更羞耻了。

"所以您为什么突然问这么详细……"

"没办法呀谁让有些人总是报喜不报忧自己都快被卷进超级大麻烦里了还一无所知吧。有空跟辅助监督讨论最近的任务情况也想不起来要跟自己老师说一句遇到了奇怪的事。那我只能自己问了。"

又来了又来了。

虽然用的还是平时那种轻快普通的措辞没错不过语气就不是了。

刻意端着的调调像是裹着层薄糖霜的冰屑虚幻的微甜味在落进听觉的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清晰刺人的凉意与尖锐听得人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芙洛拉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说出来话。她以为她随口跟伊地知解释两句的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不是特意要跟他说的呀。"她再次解释"只是他那会儿正好问到了才顺口多说了两句。"

"那老师现在不也是在问你嘛。还有什么其他的暂时想不到了诶你也顺口多说两句出来。"说着还伸手挥两下活像个懒洋洋批准朝臣启奏的皇帝。

不过听这话不是还在不高兴所以才把她刚说出口的话就拿来堵她吗?

芙洛拉有点茫然地试图理清楚对方会突然拿着这件事发难的原因然后意识到:"是不是夜蛾校长跟您说了什么?"

"说什么?"他拿起袋子数了数里面的黄油饼干好像没看她。但考虑到六眼的视野是一整个神头鬼脸的三百六十度很难说他现在到底在看哪里。

"不然您不会忽然问这些吧?是夜蛾校长让您问的?或者他……说了什么……"

她还没猜测出个所以然来

这么说果然是因为夜蛾校长的问题让他觉得自己的教学成果被尊敬的老师当面质疑了所以才会这么一反常态地揪着这个问

题不放吧。

芙洛拉瞬间理解了,然后诚恳道歉:"对不起,老师。"

然后开始仔细认真地解释:"但是我本来也没告诉谁,伊地知先生完全是意外,是他问的。而且遇到嵌生咒灵这件事,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跟您特意说,一来不是什么我解决不了的大事,二来您本身也是知道的。"

其实都是说过的话,旁观者一听就知道这事差不多就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怪谁的。

但芙洛拉看了看五条悟的脸,抿平的唇角显然是还在介意。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点头感慨:"您是真的很在意夜蛾校长的看法吧。"

"什么?"五条悟偏头,语气里完全是意料之外的茫然,好像根本没听懂也没在听她刚才的话。

"因为感觉被尊敬的师长质疑了教学水平什么的,您介意到现在呢。"她看着他,浅绿色的眼睛剔透清净得像是会发光的翠榴石,甚至还带着种"我都理解"的微妙神情。

他莫名感到一种恼火。

体感类似上课的时候,已经耐着性子跟学生讲了半天咒力知识点,结果发现对方完全在云游天外,搞不好晃一晃还能听到脑子里来自大海的声音,澎湃又响亮。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芙洛拉又继续说:"能理解。毕竟如果是换做我被您那样质疑的话,我也会特别介意。"

"是吗?"

"是啊。"

她说,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立刻充满警觉地看着五条悟:"您……不会是想试试看吧?"

完蛋,看他的表情像是一整个被启发到了,刚刚还抿平着的唇角顿时牵开一个格外漂亮的笑。

"不可以!"芙洛拉整个人都蹦起来,像是遇到天敌威胁的松鼠,翠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您不能像夜蛾校长那样说我!"

"不可以吗?"他反问,语气听着这会儿倒是好起来了,还带着点恶劣的跃跃欲试感。

"绝对不可以!您要是说了什么质疑我批评我的话,哪怕只有一句我也会介意到爆炸,会根本调理不好,会直接原地死掉!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可以!"她一通话连珠带炮蹦出来,都没来得及仔细过脑子。

像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五条悟整个人都愣一下,好几秒以后才"哈?"出来。

不过被这么一弄,他刚才胸口那股莫名其妙冒起来的火倒是消下去了。

于是这会儿有心情来好好看对方的表情,六眼将芙洛拉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都尽收眼底。

保持着靠在椅背上的姿势,五条悟翘着二郎腿歪头看着她:"确实是已经毕业的咒术师了嘛,敢这么跟老师说话了,直接命令老师不可以说任何不好听的话诶,很

勇敢哦。"

芙洛拉:"……"

几句轻飘飘不带情绪的话,落进耳朵里的瞬间就好像燃烧起来,把整个咽喉都烧穿成皮焦肉烂的一团,一路血淋淋地往下坠落进去,掉进她身体里最深的那个黑洞里。

一切都在火烧火燎,一切都好像是被尖刀捅进去开肠破肚地乱绞。

可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于是她安静下去,收敛所有情绪坐在那里。

这个样子让五条悟想起了她刚入学的那段时间。

和预料中完全不同的反应,让他刻意等了等,发现她是真的不打算再开口,只好自己又问:"怎么不继续了?刚刚还很有气势的嘛,'绝对不许说我不爱听的话'什么的,超级有活力。"

"您要是想说的话,谁也没有办法吧。毕竟是因为我没有及时跟您汇报,所以让夜蛾校长那么问您了来着。"芙洛拉说,声音很轻,完全捕捉不到任何真实的色彩,一片空白。

"怎么老是扯校长,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五条悟伸手用拇指尖刮一下额角,着意看了看她微微低下去的头。

"现在难过有点早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他提醒。

她没回答,只是等着。

"真的假的?这么不高兴?好歹理一下人啊。"

被连着催了好几次,芙洛拉没办法了,只能回答:"您刚才那个语气,不就是开始生气了也准备就绪了吗?"

"有吗?"五条悟回忆一下,"我生气不是那个样子的吧?芙洛拉又不是没见过。"

半分钟内没有得到回应,他敲下椅子扶手:"怎么又不理人了?"

"都要被老师批评说难听的话了,难道还要我土下座大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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