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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兔子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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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画真的酒量不赖,陪着男人们一口气喝了近半个时辰,喝到最后站都站不稳了,还要用指尖撑着桌面,晃了晃脑袋:

“喝完了!”

他脸颊已经红透了,把最后一瓶酒倒过来,晃了晃,确定一滴酒也没有了,仰头骄傲道:

“我要带我的夫君走了!”

男人们也喝的不行了,要么摆了摆手说不出话,表示甘拜下风,要么直接趴着或者倒在地上睡着了,在场最清醒的人,竟然只剩下了姜盈画和应咨。

见没有人拦自己了,姜盈画得意地笑了笑。

但他还没笑完,双腿就一软,踉跄几步,往后倒去。

就在他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旁边及时伸出一只手,扶助了他的后腰。

姜盈画勉强站住,仰起头,涣散的瞳仁里倒映出应咨的脸,他认出了来人是谁,傻笑地伸出了手,在应咨的脸颊上胡乱摸了摸:

“好多夫君,好多..........”

他一说话,就是浓重的鼻音:

“好多夫君,我带你们回家。”

应咨:“........”

言罢,姜盈画勉强扶着墙站稳,随即晃荡着身体,伸出手让应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小的身体带着大大的能量,带着应咨往前走。

应咨配合着往前走了几步,但姜盈画明显是喝多了,还没往前走几步,就踉跄着向前扑去。

应咨只好把他捞了回来,单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唔.........”姜盈画呆呆地躺再应咨怀里,道:

“夫君,好神奇.........我感觉我会飞。”

应咨一边抱着他往楼下走去,回他:

“兔子猪是不会飞的。”

姜盈画难得聪明,闻言皱了皱眉:

“我不是兔子猪。”

“我又没说你是。”应咨说:“谁刚刚承认了谁是。”

姜盈画:“...........”

他莫名有些生气了,仰起头,盯着应咨清晰分明的下颌线,借着酒精,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竟然直起身扑过去,趴在应咨的脖颈处,张嘴用力咬了一口。

他扑腾的这一下,应咨几乎是用了点力气才抱稳,才没让姜盈画掉下去。

但刚制住姜盈画,脖子上就挨了一口,他疼的脖子上青筋绷起,咬牙切齿道:

“你敢咬我?!”

“兔子急了,也咬人的!”姜盈画喝多了,发酒疯,但说话还挺有逻辑:

“再说是你先说我的!”

“你........!”应咨一噎,片刻后低下头,恶狠狠地等了姜盈画一眼。

兔子双腿一蹬,直接闭眼装死,假装没看见。

应咨恨不得捏死他。

但自己的夫人,捏死了不好收场,何况这个人还是国公府的嫡双,身份高贵。

应咨没办法,只能尽心尽力地把醉酒兔子丢上马车,随即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把姜盈画丢尽马车里就没有再管,任由姜盈画趴在马车的坐垫上,难受的哼哼。

马车颠簸,姜盈画喝多了酒,有些想吐。

但是他怕吐出来有失体统,何况应咨还在,只能一边哼哼一边爬过去,抓住应咨的衣角:

“夫君,我难受。”

应咨睁开眼,烦躁地扯掉他的爪子:

“谁让你刚才逞能。”

“呜........我只是想让夫君早点回家陪我吗。”

姜盈画委屈地抬起眼睛:

“夫君干嘛对我这么凶。”

应咨被他气笑,摸了摸脖子上沁血的牙印:

“你咬我,我还得对你好声好气的?你是我的祖宗吗?”

“我不是你的祖宗,我是你的夫人。”

姜盈画心虚,又理直气壮道:

“夫君,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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