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来护不信任老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2 / 2)
秦凝雨问:“白总我去躺舆洗室借用吹风机处理一下稍等会行吗?”
白奕说:“秦小姐请便。”
秦凝雨拿起杏色挎包推门离开整层走廊都安静得不像话心下犹疑不定。
此时身处陌生的环境
秦凝雨快步走进舆洗室里把挎包放在台上用两张纸巾包在手机周围并用吹风机简单吹了几下她动作有些急把里面的一管口红带出来。
那管口红一半还在包里另一半歪斜地露了出来刚好挡住了顺带扫出来的那枚咖色纽扣。
秦凝雨脑海里一瞬间冒出些听闻过的不好的事情她不敢深想尽力控制着镇定在采取不专业抢救手机的手段和强行开机试试运气中还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开机。
成功开机的那刻秦凝雨知道自己赌对了。尽管她已经强行控制着镇定可面对闪屏到即将报废的手机时间的一分一秒都是对心跳的折磨就连指尖都在不听使唤地微颤。
动作快过意识秦凝雨划了好几下才艰难地点开谢迟宴的聊天框。
输入【我在顶山酒店】
屏幕瞬间一黑秦凝雨甚至还没来得及确认消息究竟有没有成功发出去。
-
酒吧里音乐声躁动不止多道迷离的光线烘托出醉生梦死的氛围。
服务生在卡座上了两杯酒后离开谢从洲将其中一杯推到谢迟宴面前:“大哥别板
着脸,试试看吗?
谢迟宴自然不准备喝酒,在这种群魔乱舞的氛围里,仍旧八风不动:“这就是你说要来办的正事?
“我一个人来,怎么跟我家宝宝解释?这不刚好接机到大哥,顺便请大哥来督促我一下。
谢迟宴不可置否。
“别太正经,瞧着像活阎王。谢从洲起身,“大哥,要知道,越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就越能探听到消息。
酒吧内的空调暖气开得足,谢从洲只是进来没多久,就已经嫌热了,黑色衬衫松了两粒纽扣,他本就生得一副极其有攻击力的浓颜,唇角勾着似有若无的懒散笑意,显得又坏又痞,活脱脱一个来取乐的混不吝二世祖。
谢从洲本还在担心大哥的形象太正派,在这鱼龙混杂的场合,显得太格格不入。
结果转头一看,男人衬衫衣袖半挽起,松了最顶上一颗纽扣,露出冷白分明的喉结和腕骨,反倒有种夺人心魄的禁欲感。
两个身量同样高大、眉目相似又极其出众的男人行走在这里,从进来起就引起明里暗里的目光,一开始迫于气场太强而无人靠近,此时见从卡座走出来,各种蠢蠢欲动的心思也就复苏。
一路拒绝了数次装作有意无意的搭讪。
谢从洲在吧台点了杯“天使之吻,直直朝着另一侧角落走去。
昏暗中有一张熟悉的清冷面容,穿着身素白衬衫,自斜侧勾勒出曼妙腰线,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手持高脚酒杯,晃动流光溢彩的酒液,却因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无端几分妩媚风情。
谢从洲走近,笑得痞气:“美人儿,喝一杯吗?
那美人只是冷冷睥了他眼:“借过。
却在错身时,谢从洲被不轻不重地踩了脚,跟猫挠爪子似的,勾人心痒。
谢从洲也不恼,低笑了声,竟是有几分愉悦模样,不紧不慢地坐到大哥身边。
谢迟宴低声问:“不方便认识?
“小雾暗访。谢从洲仍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样,转眸敛了笑意,“我得看着点。
这副纨绔公子哥的举动太过高调,酒保主动凑上来,笑得谄媚:“这位怎么称呼?
谢从洲随口胡诌:“姓贺。
酒保很会来事:“贺少,我看您今儿一晚上,瞧着来取乐,其实滴酒未沾,有什么事方便说给我听听,看能不能为您解忧?
谢从洲懒撩眼眸,这才是像正眼看到这个人似地,压低声音:“我要的东西,你能有么?
酒保问:“那得看您想要什么?
“看到那边那个美人儿了么?
刚还踩了我一脚。”谢从洲微抬下巴,“我想讨她欢心。”
酒保一双眼眸早就练得如验钞机似的,达官显赫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反而不会落得满身奢侈,那显累赘,不够清贵。
他心思流转,不过瞬然恍然大悟,这种见色起意的纨绔二世祖,不亚于咬钩的肥美大鱼,激动得眼睛都发直了:“她啊,来了好几天了,打听的可是位大人物的消息。”
谢从洲轻嗤:“多大的人物?”
酒吧内没什么秘密,若是有心人想问不难得到这个消息,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顶山酒店那位。”
谢迟宴眼眸微凝,目光稍稍落在谢从洲脸上,不过转瞬,便无波无澜地挪开。
谢从洲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论在临北地界,还有我贺家怕的人么?”
临北鼎鼎有名的贺家老爷子的儿子个个风流,欠的风流债众多,没想到如今被其中一个早年放逐国外的不受宠的孙子当了家,掌了权。
一个姓的血缘关系,就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酒保这会看这两位气度,心下暗喜,今晚可真是撞大运,竟然真的钓到了一只肉肥的大鱼!
酒保笑得意味深长:“要问消息,那您可算找对人了。”
“只是……”
“消息有没有价值,得我说了算。”谢从洲看酒保装腔作势的拿乔模样,笑得懒散,似有侵袭意味的压迫感却又增无减,“要是我满意了,这一墙的酒我想开多少有多少。”
“你要是不想做这单生意,我想那位一直盯着我们的同行,应该很想补上你的位置。”
酒保心中大骇,转头愤恨瞪了眼同行,这男婊.子仗着一副好皮囊,哄得一堆富婆心花怒放,业绩已经超过他一个月,眼看着要压到他头上,哪还有刚来时一口一个哥的狗腿贱样!
谢从洲笑了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你不告诉我,自然我也有办法从别人那得知。”
“但我说给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酒保瞬间认清形势,从善如流地接道,“贺少请附耳。”
等回到昏暗卡座,谢迟宴问:“承嘉,还是谁?”
“查白奕。”谢从洲打趣道,“大哥这是
担心了?”
“别太过火。”谢迟宴语调沉稳,“你自有分寸和道理,我不过问,不过也不必退让,谢家在临北还是有几分薄面。”
谢从洲说:“大哥放心。”
发出消息没多久,愿者就上钩了,谢从洲瞧见来人,微挑眉峰:“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来晚了,我已心有所属。”
冯知雾径直走过男人,再次不轻不重踩了脚。
冯知雾单独坐在一侧:“大哥也来了。”
谢迟宴问:“打扰到你工作了么?”
“我家宝宝太敬业回来前是工作回来后还是工作。”一晚上被老婆踩两次的谢从洲插嘴道“倒是事情打听怎么样了?”
冯知雾说:“捕风捉影的说辞并没有什么依据。”
谢从洲问:“保密性这么强?”
“也不是。”冯知雾说“我前几天从云城回来是因为受到旧友的拜托她有位亲眷因为某公司高层借职务之便潜规则后面潜规则未遂暗中逼迫当事人离职断了大好前程刻意放任风言风语败坏她的名声可对方显然是老手所谓证据可以解释是工作需要离职可以推脱是工作纰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