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捧月她是我太太,更是秦凝雨(1 / 2)
晚上洗漱完,秦凝雨穿了套棉柔的长袖杏色睡裙,乌黑长卷发松散披在肩后,发梢带了几分微湿,裙身很长,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脚踝。
滚筒洗衣机里大熊玩偶紧紧抱着小熊玩偶,正在摇.晃着作响。
“姐姐你都多大了?晚上还要抱着大熊小熊玩偶睡觉?”
小混球大晚上不睡觉,来主动找事,秦凝雨转身,语调温温柔柔的:“怎么?小混球你难道终于被对象抛弃了,要不要姐姐抱抱安慰一下你?”
喻斯源环抱着双臂,懒懒倚在墙边,闻言微挑眉梢:“你今晚怎么这么高兴?”
“高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秦凝雨面上不显,心下暗忖,难道她所有的反应都很明显地写到了脸上?还是这小混球在借着无事生有的由头来诈她?
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秦凝雨都不可能吐露半分自己的计划的,要被这小混球知道了,还指不定又要怎么嘲笑她没出息。更重要的是,万一说找她事斗嘴的时候,惹她说漏了嘴,那她还没来得及实施的大惊喜,就要付诸东流了。
她得想办法悄悄办成大事。
还在想着,秦凝雨察觉到自家便宜弟弟审视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于是先下手为强地问:“怎么这么看我?”
“不对劲。”喻斯源口吻肯定,“姐姐你肯定不对劲。”
秦凝雨顿时心想刚刚确实是自
己多虑了,她的想法又不会全写到脸上,任凭这个小混球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她的打算。
这样想着,她的心中就有底气,唇角泛起轻笑:“大晚上,你不睡觉,在这神神叨叨什么呢。”
身后脚步声渐近,喻斯源突然散漫笑了笑:“姐姐,我们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就算你想安慰弟弟,可抱在一起,也不怎么像一回事吧?”
秦凝雨:“?”到底从哪里来的戏精。
谢迟宴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姐弟俩含笑对峙,很孩子气的场面。
小姑娘抬眸瞥她,更是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微仰着头告状:“哥哥,他欺负我。”
喻斯源顿时被这声“哥哥”酸到牙,叫哥哥就算了,叫得这么千转百回,跟半辈子没撒过娇似的,哪还有刚刚表面温温柔柔实则牙尖嘴利的模样?
而自家卖乖撒娇的姐姐还在拱火:“哥哥,他这么欺负你的老婆,我觉得有权力收回送他的那些岩石标本。”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而且那些都是他的命根子,喻斯源瞬间敛了脸上的散漫笑容,关键是他这个向来稳重从容的姐夫,此时特别像个听从枕边风的昏君,面上竟流露出几分考虑的意
味。
为免被这对罪恶的小夫妻秀恩爱的狗粮波及,也为了自己岩石标本的安全,喻斯源很识时务地说:“姐夫,我错了,这就走,我这就给你们小夫妻腾地方。
自家弟弟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秦凝雨看着年轻高大的背影,微微弯起眼眸,看小混球吃瘪的机会实在太难得。
谢迟宴口吻几分意味深长:“高兴了?
秦凝雨坦诚地说:“高兴。
小姑娘一改刚刚狐假虎威的卖乖撒娇模样,微仰着头,眸光变得乖乖的。
修长指骨轻拢过乌黑长卷发的发梢,指腹沾上几分微.潮。
谢迟宴微拧眉头:“又没有好好吹头。
秦凝雨记挂着要洗大熊和小熊玩偶,吹头发时是有些急和敷衍,想着发梢反正一会能自然风干,没想到就被眼尖的老狐狸逮到了,几分心虚地说:“我有吹的。
微.潮的指腹微碰脸颊,谢迟宴口吻几分无奈又不容抗拒:“我给你吹。
谢迟宴取了吹风机来,秦凝雨就乖乖站在他的身前,修长指骨不时穿过头顶的乌黑发丝,指缝混着一阵又一阵的温热。
一时间滚筒的声响,混着耳畔吹风机的声音轰然作响。
秦凝雨甚至不用低头,恰到好处的温热和力度,让她舒服地半眯了眯眼眸。
深思缓缓地飘散,男人总是对她有着耐心又细致的一面。
乌黑发丝被彻底吹干,秦凝雨侧眸,正对上距离不远的冷白凸起喉结,不自觉想起他们做的第一次??
那时她还以为男人要给她吹头发,傻傻地坐在床边仰头看他,又被当场逮到自己之前在查那事的注意事项,当时网页主动联想的那句“第一次太快是不是不行,肯定是被男人看到了,她还急着想去抢回手机,结果身形不稳,直直扑到了男人怀里,指尖还碰到他的喉结,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想到这,秦凝雨唇角不自觉泛起浅浅笑意,她最近似乎总能记起从前的事情。
纤细手指微微抬起,白皙的指腹下,覆着薄薄一层冷白皮肤下的喉结。
“别闹。谢迟宴语调沉稳,半垂眸光却暗了暗,攥住作乱的指尖。
秦凝雨微弯眼眸,几分乖巧又几分狡黠地摇了摇头,指尖轻触冷白分明的喉结,似流连,也似描摹这漂亮的弧.度。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着,直到这双向来深邃从容的眼眸,染上因她而生、独属于她的欲。
清冽冷调的气息变沉,朝她侵袭般地迫近,秦凝雨却用指尖抵在男人胸.膛,一副明知道男人此刻拿她没办法的有恃无恐:“哥哥,这里的墙薄,会被听到的。
谢迟宴口吻几分意味不明:“那宝宝争取
小点声。”
秦凝雨:“?”
完了好像惹翻车了。
门半开半掩着斜斜的光芒朦拢映在地板上。
事实证明一双手就能玩很多花样了。
“唔……”
秦凝雨被困坐在方桌的案台上微仰着头半眯的眼眸被天花板暖白色顶灯刺了刺眼又在眼前泛开一小圈眩晕的昏影。
只能放软了语气在耳边小声叫“哥哥”。
过了好一会秦凝雨眸光抖了抖又散了散尾音埋怨又带着泣音:“哥哥我都听你的话都叫了……”
耳畔落下低沉似笑的嗓音:“所以要给宝宝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一点都不想要这种奖励的秦凝雨:“……”
生气、很生气这个恶劣又钓鱼执法的老狐狸!
……
浅浅暖白的灯光下乌黑发丝被染一层朦胧又柔和的光泽
只有她自己知道裙.下的情况。
隔着被蒙了一层朦胧光雾的视线秦凝雨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穿了身上白下黑的简单家居服浓长眼睫半垂瞧着宜室宜家的良家妇男气质此时正在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修长指骨。
而被狠狠“玩.弄”的受害者又要递干净的纸巾又要递消灭证物的保鲜袋。
怎么想怎么都不满秦凝雨很孩子气地微抿嘴唇含羞带恼白皙脚尖踢了踢男人小腿。
见男人没反应恼装人胆完全刚刚忘了各种小声啜泣求放过的自己又不轻不重地踢了脚。
偏偏又坏心眼作祟心血来潮地凑到耳畔用着极轻的气音叫了句:“Daddy.”
谢迟宴沉声:“叫我什么?”
“哥哥没听清就算了吧。”秦凝雨微微后仰着头看到男人因她一个称呼而牵动满意感竟一时压过内心涌上的羞.耻“最近我的记性不太好刚刚我说了什么叫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谢迟宴口吻几分意味深长:“不妨我来帮老婆回忆一下。”
秦凝雨:“?”
她本能觉得不妙想起身从桌上跳下来却被修长指骨紧握住脚踝。
谢迟宴说:“别闹。”
秦凝雨:“?”
能不能评评理闹的人到底是谁?
此时男人的眸光深邃温柔却又施加不容抗拒的力道这让秦凝雨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割裂感。
脚.心和棉质衣料相贴。
秦凝雨只感觉失去气力只能随着握着她的力道妄为。
她觉得羞于注视,却又像是被蛊惑般地难以移开半分目光。
掩在滚筒声响里的沉.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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