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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求婚二更除了你我谁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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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凝雨眼眸缓缓眨了下,显然是有些惊讶的神情。

“我那天看到你从糖意工作室出来。”冯知雾说,“不要小看一个记者的敏锐直觉。”

秦凝雨压低嗓音:“其实我现在还有些紧张,毕竟是我第一次求婚。”

冯知雾说:“大嫂,大胆点,我想应该不会有比我求婚那场面更糟糕的了。”

秦凝雨好奇地问:“也是你给阿洲求婚的吗?”

冯知雾说:“准确来说,是我们同时想对彼此求婚,但很不凑巧的是,求婚前,我刚对阿洲拳打脚踢了一顿。”

拳打脚踢?秦凝雨有些不能把这四个字跟眼前这个清冷美人联系到一起。

冯知雾却笑了笑:“不过那也是我印象中最美好永恒的一刻。”

而在病房外,谢从洲开口道:“大哥,你的事儿,初旬那都给办妥了。”

谢迟宴稍稍

颔首,朝着病房走去。

这边谢从洲接完个工作电话,身后的唐思思就凑了上来:“二哥,你刚刚跟大哥在聊什么大事啊?”

谢从洲伸手推了把毛茸茸的脑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

唐思思懒得跟嘴毒的二哥计较:“我悄悄跟你说,大嫂今天去找橙橙转租给她舞会别墅靠南的玫瑰庭院。”

谢从洲微挑眉梢,懒散笑道:“你这个双面间谍当上瘾了?”

唐思思说:“二哥你现在也是共犯了,彼此彼此。”

“这可真是??”谢从洲忽而一笑,“身无彩凤双飞翼。”

唐思思从善如流地接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嘛。”

-

舞会当天,秦凝雨先跟着唐思思到场,跟温橙聊了会,得知另一头谢迟宴和陈初旬正在二楼的小厅里。

知道这些男人怕是有要事要谈,秦凝雨倒

也乐得清闲,闲聊了会。

晚些时候,秦凝雨去盥洗池洗手,却碰上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俞小姐。”

俞莞也朝她打招呼:“秦小姐。”

她们一同走出来,走廊里一时无人,就在秦凝雨以为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俞莞突然说:“我之前确实是故意试探你的。”

秦凝雨有些沉默,大概猜得到对方那样做的意图,那一眼复杂确实不是她的多心。

俞莞说:“我也知道那晚你也在露台,我顶多是迟宴哥熟识长辈的孙女而已,还请你不要因此误会,我家堂妹自小娇纵惯了,她的话算不得真,我替她跟你道个歉。”

她其实没想到今晚私下碰上,璃兔工作室庆功宴的那晚,她也去了,多少是怀着几分私心,想看一眼岁岁年年朝暮的那个人,上心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确实很光彩照人,明媚大方,让人晃不开眼。

可唯独她的目光落在台下的男人身上,一向很有分寸和距离感的人,此时眸底尽是温柔和纵容笑意。

她才明白,多年终究只是执念,也是到了该放下的时刻。

俞莞笑了笑:“新婚愉快。”

“一直都没能亲自说这句话。”

秦凝雨张了张嘴唇,话到嘴边,只笑着说了句:“谢谢。”

跟俞莞分开后,秦凝雨来到别墅靠南的走廊,她跟男人约在了这里。

朦胧的橘橙色灯光下,映照一道高大身影,质地讲究的深色西服衬得挺拔,肩宽腿长,矜贵从容的贵公子气质。

“帅哥,你在等谁啊?”

肩膀被纤细手指轻叩了下。

男人转身,回眸。

站在眼前的年轻女人,乌黑长卷发在肩后慵懒地垂落,黑丝绒一字肩长裙,与金晶色鎏金缎拼接,披着半身的白貂流苏披肩,仅纤细颈间一件缀着人鱼泪的珍珠细链,正巧落在白皙锁骨间,繁花似的裙摆潋滟着点点星河。

无声夜色中,漂亮的薄唇微启:“等我老婆。”

秦凝雨一手指尖勾着神秘的黑猫面具,踮脚,另一手臂环住男人脖颈,柔柔地贴了上去,任鼻息在之间浅浅交融:“她这么久都没来,要不要跟我走啊?”

“这位小姐,请自重。”谢迟宴语调从容沉稳,“我是有家属的人。”

秦凝雨垂着眼眸,被微光染成薄薄一层蝶翼的眼睫微颤,两片唇.瓣将触未触:“哥哥,一夜情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其他人会知道的。”

纤.薄腰.身骤然被宽大手掌握住,后背抵在冰冷墙面,悬着空,只能紧紧收拢着两条细长手臂,仿佛这样能攀住微末的生机,双.腿被分得很开,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墙上。

凶,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

指尖微微抵着被扯乱的深色领带,秦凝雨半眯着迷蒙眼眸:“哥哥,怎么办?再走晚一点,你老婆就要知道了。”

谢迟宴说:“那就知道。”

秦凝雨语气苦恼:“我老公很凶的,万一把哥哥打伤了怎么办?”

只是抬眸,目光胶着对视的瞬间,唇与舌再度交.缠,是比刚刚更色/情还深的吻。

沉.喘未歇,裹着性感的哑意落在耳畔。

“宝宝,你跟老公离,我跟老婆离。”

秦凝雨:“?”

“不行,在外可以随便玩玩,离婚我是不愿意的。”

“家里的老公离不得。”男人视线沉沉,握在纤.薄侧腰的手掌稍稍用力,仿佛清晰能勾勒出修长指骨的脉络,“宝宝,那跟你搭讪的陌生男人呢?”

这是又在吃哪门子飞醋?每次老狐狸吃醋,狠狠遭殃的都是她。

秦凝雨连忙转移话题,放软了尾音:“哥哥,这么好的时刻,别吃醋了,不要放过邀请我跳一支舞的机会。”

谢迟宴躬身朝她行了个绅士礼,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被做得风度翩翩,矜贵又优雅,像是中世纪的绅士。

走廊的窗台落入??月光,谢迟宴握住她的指尖,拥她共舞。

经过老式留声机时,修长指骨不经意拨动,绝版黑胶唱片随之开始放起。

熟悉的前奏响起来,说要被邀请跳舞的小姑娘,偏偏对踩着男人的皮鞋乐此不疲。

谢迟宴倒也纵着容着。

“我母亲说过,她的第一次动心是在见到父亲的第一面,可第一次确认自己的动心,却是在他们第一次跳舞,她连踩了父亲十一下皮鞋。”

秦凝雨微微仰着头,眼眸落入盈白的月光,很亮也很美:“我踩了十七下。”

可我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了。

就在此时,秦凝雨蓦然想起昨晚那个有关旧金山的梦。

从前她从未敢想的一个可能??

“哥哥,旧金山公寓里那个二十二岁的生日蛋糕,是不是你过来送给我的?”

谢迟宴似是没有想到她这时旧事重提,薄唇微启:“是。”

“那薄毯也是你给我盖上的吗?”

“是。”

“哥哥,其实我一直没有说过,那个蛋糕是我答应和你相亲见面的契机。”

那真是,冥冥注定的缘分。

一个牵手转圈,再次贴近。

鼻息错位间,淡淡的红酒香气萦绕在鼻尖,一时分不清此时到底是谁更微醺。

男人附在她的耳畔,清唱着经典粤语情歌,鼻音低沉醇厚,醇酒般撩人。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

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

是不开口*

秦凝雨心跳漏拍的这个间隙,是细密漫延而出的心悸,仿佛要跟从跟胸.膛里揣着的那只疯狂的兔子逃出来。

脚下的影子踱步交.缠,逐渐走到别墅靠南的玫瑰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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