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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想囚禁我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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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凌晨,酒吧气氛已推至顶点到处都是欢呼声。

其实虞微年早就对喝酒没什么兴趣了但他今晚玩得很开心。在一段被管得严的恋爱中,再突然放开玩儿,果然,劳逸结合才比较刺激。

不过虞微年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看手机了。

他取过手机,习惯性给柏寅清发消息却蓦地发现他有一百多个未接来电。

方才雷蒙提起电话一事,虞微年还没有放在心上。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打电话,只有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亲朋好友,他才会存个电话。但基本上也不会打。

虞微年打开通话记录,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号码一致。起初他只是觉得这串号码很眼熟在看到归属地为京州之后他几乎能确定对方是谁。

虞微年头皮都要炸开再点开微信,也有不少柏寅清的未接来电。到最后,柏寅清像知道电话没办法打通只简短地发了一句话。

柏寅清:接电话。

顾不上四周还是吵闹环境虞微年刚要打字回消息屏幕显示来电提醒,号码归属地京州。

电话打来又迅速挂断,他下意识拨了回去铃声却同步在他身边响起。

虞微年这才注意到他身边坐了一个人身形颀长高挑气质冷峻出尘。如果忽略对方身上的熟悉感他必然会上前搭讪因为这明显是他喜欢的风格。

也许是察觉到虞微年的注视此人慢慢转过身来也让虞微年看清他的脸。柏寅清坐在阴暗角落神情漠然半个身体隐在阴影之中酒吧灯光迷乱他的眼睛却浓稠得仿佛化不开。

柏寅清平静地与虞微年对视旋即按下接通。嘈杂声音像坏了的风箱转个不停虞微年下意识将手机拿远。

混乱声响中一道冰冷却清晰的声音自听筒与耳畔同时传来:“刚刚拿你手机接电话的人是谁?”

虞微年瞬间愣住。

很难形容他此刻的惊悚感眼前画面仿佛鬼片照进现实。柏寅清面色沉冷似渊深邃眼眸倒映着灯光在黑暗中如点燃了两盏鬼火。

虞微年没有回答柏寅清也没有追问。他靠近虞微年许些二人以肩膀挨着肩膀的姿势亲昵地依偎着。

他取虞微年的手机将电话挂断。另一只手牵过虞微年的手

酒吧冷气开得很足可能是冻着了柏寅清面色不改地将其放在手中捂热。

“他碰你了吗?”他声线冰冷没有丝毫起伏“回答我。”

不知为何虞微年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正要动唇回答便被扶着腰拥入怀中。

柏寅清重

新低头看他,带着湿气的手指将他的发丝撩至耳后,没了发丝遮挡,脖颈一侧的痕迹暴露在眼前。

柏寅清凝视这枚红痕,指腹重重地蹭碾过,等他的痕迹覆旧的,才再次出声:“年年。”

“你想好再回答我。”

落在耳畔的吐息滚烫,言语却如冰刃般寒冷。虞微年敏锐嗅到柏寅清的状态不对,刚想拉开适当距离,滚烫大掌落在腰侧,以一种完全桎梏的力道,用力箍住。

“回答我。”柏寅清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柏寅清此刻出现在这里,实在让虞微年意外,更让他担心的是,柏寅清很有可能听见、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虞微年很擅长示弱,也很擅长应对这种场景。他保持依偎在柏寅清怀里的姿势,双手搭在柏寅清的手臂上。

“什么碰不碰?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柏寅清的视线过于直白,有如实质落在他的颈侧。他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照了照,这才发现颈侧的一抹红。

“你误会了,这是我过敏时抓的,我晚饭吃了很多东星斑和黄鱼……”他回搂住柏寅清,委屈地示弱,“你知道我爱吃这些的。”

虞微年似完全不介意柏寅清的掌控欲,反而主动坐在柏寅清怀里。他仰起微醺的面庞,半开玩笑道,“怎么,你担心我在外头偷人啊?”

“……”

柏寅清并不言语,像在思考他言语的真实性。

“你不信我?”虞微年故作生气。

半晌,柏寅清才说:“你说你在谈工作。”

“是在谈工作啊。”虞微年说,“司知庭还没来,说临时有个会议要处理。谈工作的地点也是他定的,他非要来这里,我也没办法。谁让他给我让出那么大的利润,我当然要听他的……而且寅清,你明白的,工作上很多应酬无法避免。”

“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也担心你多想。”

柏寅清:“你知道我会生气,但还是不告诉我。”

虞微年熟练地往下道:“我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柏寅清看着他,久不言语。

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很难搞定,在追求过程中就能看出,可谁让他现在对柏寅清兴趣正浓?他思索着该如何狡辩,另一边,司知庭姗姗来迟。

司知庭手中拿着一叠工作文件,看到柏寅清和虞微年后,愣了愣,旋即收拾好表情:“抱歉,来晚了。突然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在这期间,虞微年没有动手机,也没有和别人联系,甚至连眼神对上的机会都没有。

柏寅清一直在观察。

虞微年所说的工作,没有撒谎。

虞微年如看见救

星:“没事,来了就好。你文件都带了是吧?让我看看……

他想起身,腰间大掌却紧扣不放。面对柏寅清无时无地都在发作的占有欲,他表现得十分纵容,温热手心轻轻抚摸柏寅清的脸,“先松开我。

他又抬起脸,亲了亲柏寅清的面颊,像在帮柏寅清宣告主权。

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松下,他轻笑两声,凑到柏寅清耳边,半开玩笑道,“再不松开我,我真以为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了。

柏寅清盯着他,眼神幽邃。他被看得莫名,刚要说话,腰间大掌彻底松开。

“先去谈工作吧。

其实工作早就谈完了。

但司知庭知道虞微年今晚在这里玩儿,非要借工作名义来找他,他知道司知庭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也装作不知,同意司知庭一起来玩儿。

在虞微年看来,一个合得来的前任,也是最佳玩伴。

也幸好他同意了,不然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虞微年悄悄用眼尾打量了一下柏寅清,柏寅清周边有无形低气压笼罩,所在区域与热闹酒吧格格不入。

柏寅清一直盯着他不放。

虞微年故意对柏寅清眨了眨眼睛,见柏寅清神色稍有缓和,才继续和司知庭假模假样地谈工作。

他很少开口,多数情况在听,看似听得认真,实际在走神。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少?看到多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

但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回忆总结了一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这也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

虞微年回到柏寅清身边:“工作谈完了,但既然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我教你。

他也在试探柏寅清的态度,柏寅清应该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吧?

柏寅清:“好。

态度还算正常,虞微年松了口气。他教柏寅清玩骰子,讲述规则,柏寅清听得认真。

可以看出柏寅清对此并没有兴趣,但他还是在陪虞微年玩。

“你和微年谈了这么久恋爱,老听他提起你,难得见上一面,喝一杯?

柏寅清刚放下骰盅,头顶传来一道略微散漫的男声。

他抬起眼,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手中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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