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权衡利弊(2 / 2)
“你说……会不会是柏寅清弄的?褚向易越想越有可能,“因为被甩,猫又被带走了,他心怀不满与愤懑,所以把久久绑走了,想用猫逼微年和他复合……
“柏寅清?听到这名字,杭越似乎觉得有些晦气,表情都扭曲了几分。他皱眉,“柏寅清知道我家地址?
话音刚落,杭
越没了声儿,柏寅清还真知道他家具体地址。
虞微年要与柏寅清同居时,二人甜甜蜜蜜携手来到他家,将久久接走。被他照顾了许多年的久久,头也不回地跟虞微年跑了,对他没有丝毫眷恋。
“但不可能吧,猫走丢的时候,柏寅清在考试。杭越说,“听说动用了点关系,走了特殊通道,提前期末考。好像是家里有事?
褚向易也听说了:“啧,难度系数加倍的期末考试,结果成绩还是学院第一。
“不过学霸有什么用?不还是留不住虞微年。幸灾乐祸完之后,褚向易愈发觉得怪异,怎么好端端的提前考试?他又说,“柏寅清是计算机专业,他又在微年手机里装过监控、定位……
之后虞微年把所有车子都送去检查了,也是雷蒙运气好,当天开的那辆车子被扫描出定位器。剩余送去的车辆,其中有部分扫描了十几遍,才排查出定位器。
那些专业技术人员都说,此人水平高超。如果用寻常的排查手段,根本没办法成功检测出定位器。
若不是虞微年确定车上有定位,并让他们一一排查,他们也不会用上特殊手段。
“柏寅清也太吓人了,这不是变态吗?定位器都使出来了。
杭越神色微变,垂下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是什么?不会搞囚禁吧?
“应该不会。
杭越找人调查过柏寅清,“柏家是个老牌世家,家族底蕴深厚,但内部似乎比较……封建?他们践行老一套的思想传统,特别古板守旧,又因为子嗣后代不多,旁系和嫡系竞争激烈,特别注重子孙后代的教育。柏寅清是嫡系唯一继承人,从小被严格要求,思想道德素质低不到哪里去,应该做不出囚禁这种事。
“再说了,就算他现在和家里闹矛盾,可到底有亲缘关系,柏家不会放任他乱来的。
褚向易“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他思想道德素质没有多高啊?
杭越没有言语,神情却是赞同的。
囚禁这种事,褚向易也就是瞎想想,现在是法治社会,谁还做得出这种事?柏寅清那种冷淡的高岭之花,也不像这么疯狂的人。
猫的事没着落,人也找不到。褚向易更加郁闷了:“说走就走,我真服了。说好晚上一起玩儿的……我说他为什么要早点靠岸,原来是急着消失。
“你说他会在哪里度假呢?我现在随便买张机票,我们有概率偶遇吗?
杭越无情道:“不可能偶遇,你死心吧。
旅游的习惯,虞微年坚持了十几年。在他年纪不大时,便已经展露出独立的苗头,专业团队跟随他全球旅行,在当地团
队、保镖确认他安全的情况下他一边学习一边享受假期。
成年后更别提他只身一人自由自在谁都别想掌握他的踪迹。
褚向易也不是没想过偶遇他每年也会出去度假去虞微年可能会去的地方挨个飞挨个找。但十几年来他没一次找到过。
唯独一次他运气好他们差点在希腊遇见。当时虞微年刚落地而他刚刚登机他们擦身而过。
褚向易还是不死心:“有联系过阿姨吗?说不定阿姨知道微年去了哪里……”
“阿姨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杭越道。
虞微年的母亲虞简意格外忙碌一年到头都没几天假期。唯一的假期也基本用于度假和虞微年一样。
他们也不觉得意外因为他们基本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们一年到头也见不了父母几面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一起窝在客厅打游戏虞微年觉得无聊想找点刺激他放下通关的游戏机唇角挑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如果我们假装失踪或者被绑架他们要几天才能发现?”
褚向易思索片刻:“要玩儿吗?那要不要提前拍点照片?”
杭越提议:“有流血的照片会不会更逼真?”
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看到具象的爱。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很蠢他们也只是开玩笑不可能真做。
假设他们真被绑架如果是他们的父母也许很久很久都不会发现。但事实上若他们真出意外他们父母下一秒就会知道因为他们身边有齐全的看护团队以及保镖时刻保护他们的安全。
杭越与找猫团队通过话后眉头皱得更紧。他看着电脑屏幕的新消息:“我让人查过了柏寅清考完试后没有回京州。”
褚向易:“什么?他不会跟踪微年去度假了吧?!”
他跳脚地站起
“我跟踪他那么多年都没成功一次。柏寅清他算老几?”
杭越看向他:“你还挺骄傲。”
“那可不。不过我也不敢和微年说……”褚向易哪敢让虞微年知道这事儿?话锋一转他又焦急催促道“快点找猫啊找不到猫你肯定会连累我一起挨骂。”
“微年到时候肯定不会搭理我了。”
“我在找。”
杭越压抑着烦躁情绪他同样焦灼各种监控视频、各个角落……所有能做的他都做了没有任何线索。
于是话题又绕了回去。
“你说微年他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虞微年在海边捡贝壳。
天渐渐黑下岛上路灯昏黄只能勉强照亮沙滩。白
天湛蓝透净的大海,在夜晚像一片危机四伏的兽,浪潮汹涌地拍上海岸,冲得虞微年重心不稳,险些栽倒。
结实有力的手臂搂过腰身,虞微年被紧紧拥入怀里。虞微年吓了一跳,他并不是被海浪冲的,而是脚底踩到了某个小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做多了,他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都会叫他通体发麻、脊背酥软,反应大到差点摔倒。
“踩到什么了?
“可能是石头,也可能是贝壳。
虞微年双手撑在柏寅清胸口,心有余悸地往下看了一眼。
海风萦绕在他身畔,将他发丝吹得向后撩,露出一张完整的、极具有冲击力的面庞。
柏寅清低头凝视,望着虞微年的嘴唇分分合合,隐约可以窥见许些水光。他忽然想到,他和虞微年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
一个小时了。
搭在腰侧的大掌轻轻摩挲,手指若有若无地捏住衣摆,挑了进去。虞微年抬起眼睫,便看到柏寅清俯身低头,冷淡禁欲的黑眸装着似要溢出来的浓烈欲望。
虞微年毫不留情把他的脸拍开,瞪了一眼:“我都要摔倒了,你还想着亲我。
“抱歉。柏寅清道歉的速度很快,可脸上没有多少歉意。面对虞微年这张脸,没人能忍得住的。
柏寅清自认自己已经很能忍耐了。
“晚上风变大了,看这天色,有可能下雨。
虽然天气预报说不会下。柏寅清将大掌搭在虞微年的后腰,将单薄衣料撑出一个明显鼓出的弧度。
他低声问,“会踩到石头,我背你回去吧?
虞微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可不想这么早回去。
“我再玩会吧。他挣开柏寅清的怀抱,蹲下了身,认真捡着海滩上的贝壳,说,“小时候我妈带我去捡过贝壳。
柏寅清:“嗯?
“那时候原本约好一家三口去,但陈锦瑞说他很忙,没空。挺搞笑的是不是?虞微年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一直觉得我妈忙、不顾家庭,可经常因为忙顾不上家庭的人又是自己。
虞微年将形状各异的贝壳整齐堆叠,像巨龙搜集宝藏一般。他带着几分骄傲道,“那天我和妈妈捡了很多贝壳,比现在还多。
柏寅清同样蹲在虞微年身边,帮虞微年壮大“宝藏的数量。他跟着附和:“这么棒。
怎么像哄小孩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