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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手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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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珠低低笑了半晌,察觉到他有些恼了,连忙伏在他身前又亲了亲,嗔道:“谁叫你躲着我来着?你是和世子学坏了么,成日板着脸,老气横秋的,我还是更喜欢你活泼些,他没成婚,你可是有新妇的人,难道你不喜欢我?”

裴玄章哑然,他在弟妇心里竟比二郎还老?

他轻咳一声,道:“我没有躲着你,只是有些累了。”

按照母亲的意思,既然是为了弟妇受孕,他就委屈一些,一月两次也就够了,一次是她行经结束的第十日,一次是第十五日。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不是为了照顾二郎的心情,他也不愿多玷污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这没什么可委屈的。

可他忆起她的羞怯妩媚,手不自觉往它不该去的地方去,又觉母亲确实了解男子的下流。

他竟然也会生出一些留恋。

累了他又不睡,谢怀珠不大相信,见他抚在腰上,以为郎君好心,就将纠缠在一起的珍珠链条递给他一缕,可怜地盯着他瞧:“郎君帮我解开。”

她简直可以称得上作茧自缚,却要他剥丝抽茧,裴玄章有条不紊地一串串解开,闻言失笑:“怎么想到夜里系它,不嫌麻烦?”

虽然他很欣赏这种被束缚的美丽。

尽管这被绑起来的不是他的妻子,他不方便有太多的破坏欲。

“因为好看呀!”

她有着无穷无尽的活力,欢快道:“看来以后改成珍珠衫也很方便,我想你会喜欢的。”

而且谢怀珠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愿望,她很喜欢逗弄裴玄朗,虽然他现在举止温柔,颇有些大家公子的风度,然而她却更盼着夜里他能更凶狠粗鲁一点,就像耕种时候那样,糙一点也没有关系。

大概她甜蜜的日子过多了,会想自己寻一点苦吃。

帷幔无声飘荡,谢怀珠好心伸手,想去扯开一些,却被他手疾眼快,一把攥住手腕。

她几乎喂到唇边,离得太近,他不可避免嗅到女子衣怀馨香,裴玄章初尝滋味,即便有心坐怀不乱,也不免血热,何况他方才……

“不用点烛,很快就会好的。”

他尽量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接触,耐心道:“……盈盈,你是每晚都睡不着么?”

谢怀珠忍俊不禁,点了点头:“那郎君要怎么哄我入睡?”

她喜欢出一些汗,倦乏过后泡浴,睡得应当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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