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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做武将的时候,掺他折子就说,他行为逾越,拿对鼻子冲官员。

现在呢,冷硬的身体只用他的眼睛传情,可惜没人告诉他,他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一看入迷,那眼神直白的,像是要把人的衣服都扒光在床上翻云覆雨。

“我能如此守着你,便好。”于林终于抬起头,只是他声音都沧桑了些:“我想一直看着你,只怕闭上眼,你一下又不见了。”

这话让陈鹤年沉默了,于林穿着一身古素的玄衣,他是从姜朝遗留下的最纯粹的旧人,史书不能写出他的全貌,只有陈鹤年知道,只有他能在心里将于林完整地拼凑起来。

不是谁都想做皇帝,做明君太难,太苦,姜鹤年不喜欢,于林也不喜欢,陈鹤年记得于林一直流血的伤口,他湿了的衣衫,在屋檐下吹尽冷风,他吃了皇帝的苦还没享受贵族的福。

姜鹤年留下了一条让他走。

他就活成了姜鹤年。

陈鹤年忍不住说:“那五年,让你辛苦了。”他认真地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已经没有顾虑了。”

于林似乎笑了:“过去都不重要了。”

“安心睡吧,一切有我。”

“主子……”他的声音极轻,如同呢喃低语。

陈鹤年不再多言,他盖紧被子,留给于林一个裹紧的后背,便闭上了眼。

于林一抬手,蜡烛便熄灭了,他就站在那里,他的身躯挡住了门外的所有光亮,全都融入了阴暗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陈鹤年睡得很快。

于林静静地看着,陈鹤年的头发和那时一样长。

他知道陈鹤年睡熟了,才靠近,俯下身,这一次他亲吻了陈鹤年的脸颊,还湿润了他的嘴唇。

陈鹤年这一觉睡到了太阳晒屁股,赶了个中饭。

“我需要一把伞。”陈鹤年去找了左贺,左贺取来了一把黑色的油纸扇交到他的手里。

于林握着把柄伞,伞身瞬间被黑雾吞没变成了属于他的东西,样式特别又气派,他在白天也可以行走在太阳底下,打一把伞足以。

“让孩子们自己玩去嘛。”这是周羡之的原话,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姜皖要受正统三堂会审,关于姜族一事,南派已审查清楚,她触犯了道规,这件事谁都不好干预。

姜皖静静地站在佛像底下,脸上依旧挂着从容的笑容,轻声说道:“我这也算是自首吧,能不能从轻处罚?”

那审判人正是左贺的师父永建,他以公正著称,毫不讲情面。

姜皖的手上沾染了八十八条人命,然而念及事出有因,经过众弟子的求情,永建最终判了姜皖在山上修行祈福五十年,且五十年间不得下山,这已然是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那审判人正是左贺的师父永建,他可谓是公正不啊,毫不讲情面。

但姜皖又怎会将宝贵的光阴留在这片土地上呢?她果断拒绝了这个选项。

如此一来,若她想重新做人,便只能求得神仙宽恕,在天黑之前爬上那三千石阶,登上戒律山的山顶。

她还需要承受五十三道鞭刑,这已经是通融后的条件。

姜皖毫不犹豫地应允了,她虔诚地跪在佛像前,不认错,只受罚。

永建师父行刑,他手里拿着用于教化的藤鞭。

陈鹤年站在身旁,替她数着鞭子。

永建师父一鞭鞭落下,姜皖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衣服破了,布料和后背的伤口搅在一起,血渗了出来,她紧紧咬住牙关,硬是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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