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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自己没疯,真听到凶手心音,这玄学还真能用科学来解释。
也就是薛凝听到凶手心音,却不能用音色分辨究竟是谁。
不过眼前案子有点儿例外,单单靠凶手内心戏,薛凝秒速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死者姚秀客居侯府,只有一个寡母,家中并无男丁,社会关系可以说是相当简单。
社会关系一简单,重点怀疑对象就很突出。
薛凝穿来快三个月了,八卦听了一耳朵,自然也知晓姚秀跟宁川侯府二房那些纠葛。
先说死者姚秀,姚秀来宁川侯府有大半年了,是家道中落与寡母一道前来投亲。说是表姑娘,可一表三千里,也是拐弯抹角的亲戚。
宁川侯府对这门亲戚也并不如何热络,只令人清扫了两间厢房,容下母女二人栖身。
母女二人也算知趣,只求片瓦遮身,每日做些针黹女红。平日走动,姚秀也会替侯府女眷做做绣活。郑老夫人要游园看戏,姚秀凑人头捧场,说话也能说得恰到好处。
虽囊中寒酸,姚秀也会将自己收拾体面些,人前总是一团和气,从不跟人急眼红脸。
寄人篱下也要有寄人篱下的姿态,姚秀把自己位置摆得极□□里上下对她这个表姑娘虽谈不上多敬重,也没什么恶评。
就今年年初,二房主君郑珉却起了心思,有意纳姚秀为妾。
大家族都是比邻群居,相互抱团。况且郑老夫人这个郡太夫人还在,膝下三个儿子也未分家,皆居于一道。
二房的主君郑珉年逾四十,性好渔色,家有一妻三妾,据说外头还养了外室。但都这样了,郑珉犹嫌不足。这年春初,郑珉就起了心思,有意纳姚秀这个表姑娘为妾。
说到纳妾,郑珉自有一番计较。
家中虽有一妻三妾,可正妻宁氏木讷无趣,妾室里只有一个萱娘识得几个字,但也谈不上精通文墨。
郑珉就想有点儿精神追求,搞个有情趣懂文墨的妾室在身边伺候。
郑珉眼珠子就落在了姚秀这个寄居侯府的表姑娘身上。
说是表姑娘,其实早出了五服,又不同姓,纳其为妾礼法上也说得过去。
姚秀年轻,性子看着也是一朵解语花,又识文断字,最重要颇有几分姿色。
郑珉心下便留意上。
大夏识字率并不高,文盲一抓一大把,男子的基础教育都很缺乏,更不用说女人了。
若找个牙婆买个精心调养识得字又有姿色美妾,少不得要花几万贯钱,且还不知晓真正性情如何。
相较而言,纳姚秀就花不了这么许多,且性情也是知根知底的。
郑珉觉得还是纳姚秀这个表姑娘有性价比。
当然这些终究是内宅之事,郑珉自己没有出头,而是让正室宁氏前去游说姚秀同意。
宁氏去游说前,郑珉倒是已经信心满满,笃定姚秀必会受宠若惊,欢天喜地答应。
搁薛凝视角来看,她都想吐槽这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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