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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着二人眉来眼去的,立刻用屁股挤开了两人,“让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好大一块空地让了出来,落梨舒服了,舔着脸的就拿走她手中被布包的冰块,“同归,还让我来吧。小心别累着你的手。”

热情的声音,配上诚恳的表情,认错态度良好。同归也就松开手,“行,本来就是你闯的祸。”

女人给男人揉伤,姑且算是情趣。

可男人给男人揉伤,算什么?

陆殊途变了脸,看着对方硕大的块头,嫌弃退后一步,“走开。”

这一话落,陆殊途身边瞬间掠出两个身影,接扶住了他。这两名青年瘦瘦高高,但统一特征都是下盘很稳,手心都覆了层薄茧,眼神凌厉的如鹰。

高手过招一眼就可分明,单是方才这一下,落梨就看出这两人武功造诣不低,起码应在他之上。

也是,青年才俊,走的又是文官的路。朝堂上以口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出门哪能不带两个保镖。

可这两人出现的时机太过邪门,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时候出现。

落梨此时哪能不知道自己中计了,要说那些黄汤根本不至于让他情志大变,唯有下了药。

此子,好生歹毒!!

落梨的眼神变得有些仇视。

一堆小的在这边闹了半晌,两个大人才醒过神了。于是落父出来时看到陆殊途脸上乌青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完。

这可怎么向陆公交代啊!

当天夜里,落父就将落梨给五花大绑,送去了陆府。他留了句话,要杀要打,悉听尊便。

落父官职六品,这种官不大不小,虽然陆家是看不上,可也不能真将对方的公子给杀了。

况且落父来时,虽然不曾敲锣打鼓,可一路上也是很多人看到的。

这是在利用舆论协迫陆家。

所有的东西一旦放在明面上,就要考虑很多了。

陆公沉吟片刻,片刻之间做了决断,“请落小郎君去偏房休息,明日送回去吧。”

这一举动,引的围坐在厅上的门客纷纷夸赞,皆道陆公好涵养。

也是,打了自家儿子,还是个地位低的。不把对方切个八段就不错了。

事情到这儿,本也就过了。

剩下的就是令府医好好治陆小郎的伤,养养了。

门客刚动身,准备散去。却听一声吟婉的女声响起,“郎君,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我可看过了,咱们小陆郎脸上可吓人的紧呢。”

郎君,此称呼很隐晦。

既能用于正式场合的尊称,也能用于闺房之内的调情。

很显然,那道女声用于的是后者。

说实话,陆公与门客在商议正事,女人是不该插手的。即使是妻子也该回避。

也就是这后抬的,才那么没规矩。

可偏偏,陆公不以为然。在人进来后,拍拍她的臂,安抚道,“晚娘,此时稍后再议。”

一时间,陆家门客的眼神都变得格外有意思起来。

要知道陆公已经三十多了,虽然年盛力强,满身儒沐之风。可到底比不得那些青年郎君更受欢迎。

可这女方却实打实的小,不是字面意思的小,而是小了陆公快十岁了。

女人二十多的年纪,是□□,较少女多了妩媚,少了青涩。这一对算是“老夫少妻”了。

更何况二人的身份也很有意思,是曾经订过亲的表兄表妹。

陆公的夫人也是世家,可偏偏走的早。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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