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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眸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没有一丝温度。也就是这时,所有人都注重到陆殊途右半张脸上的可怖乌青。
是呀,这事情最开始的起因难道不是陆世子被打伤了?
是落梨争风吃醋,连落家都不敢维护自家孩子。他们有什么底气来陆家讨说法。
凭他家芝麻绿豆的官?还是他们以为两家之前还如以往?
要知道自古以来,上位者就不必对下位者有好脸色。
这个道理大人们懂,可小孩儿就未必了。
同祝元显然还未想到这一层,从前他是小舅子,陆殊途见他总客客气气的。有什么好东西,也会差人送给他。
时间久了,他就忘了陆家的家世。
现在同祝元气血上头,还当从前,“你还要找谁的麻烦?我妹妹她现在已经昏了过去,事情的真相谁也不得知。谁知道你家那个继母是不是自己出了毛病,现在还要赖在我们头上?”
陆殊途怔了片刻,很快又笑了一声,“所以,这事还是某的错?”
不说同祝元这边是个拎不清的,同父却清醒过来。
以陆家的势力,莫说这件事是他对。就是不是他对,都能被说成他对。
这一点,同父再是兵鲁子也知道。
强权之下,同父只得拉住同祝元,将人扯到身后护住,“那个,陆世子啊,你看现在出了事的人都没醒。我们还是等病人们都醒了,再说吧。”
同父舔着脸,想的很好,先拖上一拖,等事情缓和一点再说。
可陆殊途却不受他控制,他负手淡声道,“也好,府中还有多余的厢房。”
这就是要扣下人了。
闻言,同祝元气的猛的跳了出来,他拳头紧握,扑了过去,“你还想扣下我家双亲?我要打死你这个小人!”
这一举动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同祝元人高马大,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浑身是使不完的牛劲。一旁的同父就想拉都没能拉住,只能是扯下一片衣角。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黑影窜了出来。他身形鬼魅,出手迅速。在同祝元的拳头离陆殊途的脸之间,只剩一丈之间的距离时轻松接下了攻势。
而这一切的一切,从同祝元出手,再到晋阳回击,陆殊途一直都毫无波澜,似乎并不诧异。甚至因拳风扬起发丝时,还抬手整理了一番。
梳理好发尾,陆殊途以两指轻推开面前的拳头,淡声道,“现在想善了,恐怕不能够了。”
殴打朝廷命官是大罪,本朝律法是有明文规定的。但想打没打成,这事就可大可小了。
观陆殊途的态度,这事恐怕不能善罢甘休了。
一时间,同父一筹莫展,同母惶惶不安。
同归出现在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局面。她在红梅的搀扶下迈过了门槛,“所以,你想怎么样?”
先前同归只是一时闭了气,很快也就醒了。她醒来后见家中无人,立刻问了红梅得知了家人的去向后,大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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