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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恨了,又开始扣起手指。但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多加掩饰,反而不如大方的回击。
因此,同归大咧咧的擦嘴,直到嘴皮都鲜红一片。她这才挑眉望着李湛,“此刻你相信了吧。”
没有否认就是默认,早就该这样了。同归利用完人,就甩开手。
李湛更是叹为观止,不是,你擦嘴的时候要不要回头看看呢?
同归服了软,陆殊途自然接住这个台阶,他将人搂在怀中,定定的去看她的唇。
“是我未来的夫人,不知道可否问李小爷讨个情面。”少年大大方方,比起同归的翻脸无情不知道爽快了几分。
李湛面上露出一丝玩味,“既如此,我们走。”
锦衣卫一撤退,同归连忙从地上捡起碎布拍了拍,跑到红梅身边盖住她半侧臂膀。
方才性命悬在一刻,红梅此时才回过神,嚎啕大哭捂着臂膀,“小姐!”
同归能怎么办,只能是一边轻拍着哄,一边带人进内院。
陆殊途见状挑了挑眉,一撩衣袍的跟着人进去。
进了屋,好在同母没有受伤,不过经此一遭却也面色惨白,说不出话。
同归又安抚了一番,对着同母保证,“没事的,我会打听父亲的下落的。”
其实人只要不在乎脸皮,就能放下一切。
同归将同母和红梅都安顿好后,意外发现了陆殊途的重要性,她努努嘴,盯着对方漂亮的脸皮子不住的看。
陆殊途轻飘飘的回看她,“在下嘴,可就不是脸了。”
回绝了可能性,同归失望的撇嘴,此刻骨气捡回来一点。
不多,只有一点。
过了片刻,同归冷冰冰,又干巴巴的抹不开面道,“你知道我父亲在哪么?”
陆殊途微微眯了眼,找了个凳子坐下,“你还要这般同我说话吗?”
求人确实不该这样,其实哪怕对方是个贪官污吏,同归都不会这般态度。
陆殊途自然懂她在较什么劲,他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玩味,“这样的态度,你还想救还在大理寺的父亲么。”
大理寺是查处办案的地方,一般不严重的案子都是由当地京官来办的,换句话说只有极严重的事情才会移交到大理寺去。
犯人进了里面,什么待遇,什么后果,同归也知道几分。
那里面可不是打点钱财就能进去的。
同归脸色骤变,“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你有办法?”
“没有。”陆殊途诚恳摇头,“这案子官家还派了督察苑一起查办。”
像逗猫似得又给了一点信息,同归急的不行,“我去鸣冤去。”
同归立刻就要唤人出门,陆殊途不赞成,身子微微前倾,“你去哪里鸣冤,开封府?难道你认为他们敢推翻官家的决定,还是你认为官家处事不公,你父亲没有从死人身上扒钱。”
既然要查要办,就是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了。毕竟陆公不会莫须有的安罪名,这样很容易被查出来。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还有什么办法。
说到底,还是个姑娘,强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此刻同归急的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掉,手死死的掐住大拇指肉。
许久不哭的人,一哭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一般人哭可能像红梅那样放声嚎啕,又或者是像陆小莲那样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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