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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睫毛轻轻牵动,扇到陆殊途鼻尖。他侧开一点身,轻吐了口气。
混着幽兰香气的茶香立刻在二人间弥漫,缠绕着同归身上的脂粉甜香,散发出一股奇异,又甜腻的味道。过分的和谐,却又不那么和谐。
陆殊途眉眼含着一抹看不懂的深意,话又浅白无比,“我记得同你说过,在下嘴,可就不是脸了。”
同归弓着的背脊瞬间挺直,她警惕的用袖子擦了擦嘴,不说话。
她不说话,陆殊途也沉的住气。两人视线胶着,看谁先认输。
若论静气的功夫,陆殊途自然了得,他从小习道家功法,更有彻夜不眠养神的经历。
而时间流逝,同归盯的眼睛都酸涩了,猛然间懊恼起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老爹还在牢里呢!!
想到这一点,同归已然失了耐心,不过她已经撒了些好处,总要得到点实在的报酬。
她明刀直枪,“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显然,在面对这些问题时,陆殊途从没有正面回应过。
看到又成了哑巴的陆殊途,同归是恨不得扇他一个嘴巴子。
她带着怒气,两手狠抬起对方下颌,低头重重的压了下去。
同归气势汹汹,叫人瞧着又莽又糙,更有一夫当关,万夫的架势。可实际上,她只是重重的贴着陆殊途的唇,用蛮力的捻了捻,嘴都没张开。
显然是连亲吻都要人教。
陆殊途则在此事上显示的过份有耐心。
大禹治水三过不入家门显然不是陆殊途的理念,而掠夺,凶狠,痴缠才是他的本色。
这一瞬,眸间欲色尽显。
嘴皮子传来一点刺痛,同归警铃大作,在纠缠的的涤荡中猛生了退意。她手中挣扎,推开他的肩。
原以为会推不动,可谁料陆殊途顺着她的动作仰了头,修长的脖颈向后延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同归没想到这么顺利,她还带了点气喘,没压下去,心脏有些抽痛。
只有一瞬,同归混不在意,擦擦嘴迫不及待的开口,“带我去见父亲。”
一贯是利用完人,拍拍屁股就走的姿态。更完全不管别人能不能做到。
可陆殊途此次却出奇的好说话,没在这种事情上过多为难,只是深看了她的唇一眼,笑了笑。
他身上的官袍非常好使,起码跟在陆殊途身后,同归面对大理寺里的众人时竟无一人出面阻拦,更是下地牢前看守的人连问询一声都没有。
同归没有注意到这些,一心想要快点见到父亲。
大理寺的牢房是阴冷的,长年的不见天日,使这座牢笼还弥漫着一股水汽。
越往深处,越是昏暗,依稀有水声流淌。
同归心底已经起了不好的预感,可她不敢说话,只存了一丝幻想。
应当不会的。
行至一半,水声渐响,火光通明,同归终于见到了同父,心底那抹残存的期待也彻底消失。
大理寺不愧是骇人听闻的存在,这处牢房修在地下,中间的路往下一级一极皆是台阶,两侧也是关押犯人的囚笼。
囚笼的地面是混着黑色的污水,同父从大腿之下全部浸在里面,手被掉了起来,悬在半空,满是潮湿的地带却在周围升起了苒苒火把。
人觉得湿冷,就会想靠近温暖。可被手铐吊着,又难以接近,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于是手腕上便被磨的鲜血淋漓。
这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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