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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梨过来当即伸拳,破风声擦过,墨梭见势回挡。
两人过了几招,身形闪出了残影,溅的雨水在周遭如同利刃般具有杀伤力,乍看上去两人不分伯仲。可同归却发现墨梭神色轻松,嘴角含笑,反观落梨神情冷峻,如面劲敌。
落梨不是对手……
可落梨的武功在她之上,既然墨梭现在如此轻松,那为什么方才她没有吃力的感觉?
短短一瞬,同归灵光乍现,她收了伞,以伞为剑,“我来。”
于是,危急的局势便加了一个人。但其实对于墨梭来说,这样的加多少并没有什么两样。
可偏偏,方才还轻松自如的墨梭变得束手束脚起来,一会儿这不敢打,一会儿那不敢碰。
同归嘴角扬起,哪还看不出来。于是接下来就跟耍流氓一样,甚至还仍了当作武器的伞,用身体去挡。
墨梭的手去抓落梨的手,同归挡。
墨梭的手又去抓落梨的肩,同归依旧挡。
最后墨梭的手去捶落梨的胸膛,同归还是挡下。
墨梭险而又险的收了手,他脸色沉沉,很难言。
同归狡黠一笑,“既然不敢打,何不放我们进去?”
拦不住人,墨梭只能叹了口气道,“同小姐,你一会儿可别提我的名字。”
“放心。”同归对他保证。
??
进了角门,一派祥和,小路上的下人们比昨天多了些,大伙儿都在有条不紊的做着防雨,疏通工作。
两旁珍贵的花,载在盆里的,能移走早就移走了。剩下在土里的,也挡上了一层薄薄的油纱。
这种雷暴天对普通人来说,可能会造成很大的困扰。可对于王公贵族来说,并不算多大的事。
同归悄悄的避开了这些人,算是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陆殊途的卧房。
在此之前,同归深怕陆殊途要上朝,特意出发的很早,就怕扑了个空。要知道这天气除非下刀子,否则臣子们都是要去紫禁城上朝的。
还好,即使在门口耽搁了一会,同归也没有扑空。
昏暗的天气里,房间里灯火通明。陆殊途长身玉立的站在卧房里,任由着下人替他宽衣。他身边清一色都是小厮,显然是服侍惯了的,动作轻快不乱。
数十盏灯火的映照下,裹着的身躯轮廓被照了个分明,单衣下挺拔的腰被紧立,勾勒出一道清瘦不失线条的美感出来。
一个小厮解了衣后,大片的白皙的胸膛明晃晃的露出,另一个小厮随即捧起官服往陆殊途身上套去。
同归捂着鼻子,静静的看了会。
求人这种事其实是一气呵成最好,在而衰,三而竭这个道理,显然她是知道的。
见没什么好看的了,同归就进了门,她站到陆殊途身侧,去拿托盘上的绶带。深紫的绶带编织的很有份量,她花了挺长时间辨认头尾。
几乎是同归进来的瞬间,周遭那些个服侍的人就退了。
甜香充斥鼻腔,陆殊途低垂着眼,去看她,默默将手臂抬高了几分。
可抬高了手臂,同归还是不会啊,她也是娇养着长大。复杂一点的衣服都不会穿。
左一圈,右一圈的下来,劲瘦的腰身都被摸了个遍。同归身上急的背心出了一身薄汗,被湿衣一印,冷的都想打摆子了。
她努努嘴,想放弃了。
陆殊途将手覆在上面,“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本想放弃的同归被激的生了一股气,她先是回了句,拍开了那只手,然后继续垂死挣扎。
待往日乖乖待在少年身上的绶带彻底乱了后,同归死心了。
累了,就这样吧。
同归气笑了,也不管头尾三七二十一的就绕了两圈,末了打了个死结,还拍拍那腰下的结实的臀,“好了!”
陆殊途也气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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