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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是巫蛊之术,传闻能让人心智迷失,变得像另外一个人。这种邪恶之术早就被严厉禁止,本朝也没有听说过有谁中过。
可若不是巫蛊,同归实在想不出为何父亲会变成这样。
同父反手就是一个暴栗上来,“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的。”
同归吃痛,揉了揉额。
实在是很痛,同归不敢在狂言了,转头眼神很复杂的看着陆殊途,“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你要这么来祸害我还有我家人?”
只有这一种可能,不然她实在想不出这人为什么一再纠缠着自己。
陆殊途不妨同归脑回路如此清奇,着实也是被气笑了,“不若说是同归太过可爱,叫人无法舍下罢了。”
很多玩笑之言都包含了真心。
可同归却觉得与这种人诡辩,黑的都会变成白的。
同归根本不想在看见他,也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扯着同父就想往外头走。哪知刚转身就撞上了进来的同母。
同归见状就是一喜,“母亲,你快来帮我劝劝父亲。陆殊途他不是好人!”
可同母刚刚斥责了落梨还怒气未消,又带着自家女儿怒气不争意思,很是失望,“囡囡,客人还在,怎么这么没规矩!”
说罢,对陆殊途歉意笑笑。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同归骇的是头皮发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不会真会巫蛊之术吧!”
同归瞪圆了眼的模样,实在可爱,陆殊途忍不住调侃,“若是我会,岂会让同归昨天逃走?不过同归如今这般难不成是决定答应我的提议?”
竟是丝毫不将昨天之事隐瞒,甚至说的在露骨些大家就会都知道了。
同归吓的一个激灵,忙上前去捂此人的嘴。
陆殊途乖觉并不反抗,甚至眼含宠溺的配合她闭了嘴。
同父同母被这两个人弄的一愣。
刚想说话,不料吱呀一声门响,同祝元在此刻进来了。
同家小,布局很紧凑,又要男女居室隔开。同归是女孩不方便要有个院子,而郎君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房间内的净室连着厅堂做了个隔门,就是同祝元的屋子了。
同祝元进来后手里还拿着个册子,看到同归和陆殊途呢情况就是一惊,“小妹,你昨天嫁给陆殊途了?!”
这死嘴,怎么能那么准!
同归第一反应就是这。
第二反应就是,不会说就别说。
同归无语至极,赶忙扯开话题,“你手里拿着什么?”
同祝元顺着同归的话题答道,“我是在请教小陆郎帮我看看这诗如何?”
同归便好奇的放了手。
无他,要她这个最讨厌诗词歌赋的大哥作诗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奇怪。
待看到那蓝皮白纸册子后,同归笑了,明晃晃的嘲笑。
那是同祝元学堂时期作为学生做的诗。里面的诗臭不可闻,狗屁不通!同归是看过的。
但自己作的诗总有滤镜,无奈同祝元曾经被同归奚落的太狠,长大后就再也没拿出来过了。
现如今同祝元珍重的将诗集递上,“陆兄可否帮我看看,我今年能下场吗?”
下场指的是考科举,是要走文官的路子。
若往常,同祝元想要走这种路线,同归即使不相信他,也不会打击。人有上进心是个好事,不该磨灭其激情。况且还有陆殊途这种中过状元的好老师。
两个小辈讨论前途,若是成功并且大人在场,那就得承情了。人情债最不好还,何况已经有了个没还的。落父落母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悄悄的走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同归想不通为何陆殊途会有好心指点的意思,于是对着同祝元道,“大哥,你这个水平你心里该有些数!”
同祝元默了默。
同归也顾不了此刻男人那种微妙的自尊心了,上前劈手就要夺那册子。
岂料同祝元反应贼快,“小妹,家里如今这般情况是需要个当官的人的。”
同祝元难道不恨么,可那日父亲他面前下跪让他明白了权利的重要。只有做官才能拥有话语权,才能让家族落难时,不至于连个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情况自然是有个当官的人好,同归闻言沉默了。
但她很犹豫,总觉得隐约有哪里不对。
陆殊途却低笑一声,伸手直接接过那本册子低头慢悠悠的看去。
岂料这一看就是长久的沉默,一页翻过去又是一页,纵陆殊途天资惑人,也不免被这一手诗集给打了个措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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