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星奔川骛护师门(2 / 2)
岁晚一边试着解着绳索一边去问予安的情况,因为从进来开始他就没再说过话,而她也并未有机会和他打照面。
她听见一声极弱的应声,这才放心下来。
“师姐,这是捆仙绳,除非有人主动解开,否则你越挣脱它就会收得越紧……师姐你别动,我快被勒死了……”
岁晚顿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予安一直都没说话,原来是被勒得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看来还挺惬意啊咳咳咳??咳咳咳??!”
岁晚先闻其声,后才看到人。
那人不高,头发花白凌乱,面颊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样都是凹下去的,腰间也带着玉,玉中有一拇指大的血点。
“你是宗月教的宗主?”
岁晚打量了他淡淡出声。
那人却不答,俯下身撩了撩垂在岁晚眼前的碎发,露出来她整张脸。
“长得不错,可惜了。”
岁晚脸歪过去,避开他的手,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那人又使劲地咳嗽,身子转向背面的予安。
本以为他会说一样的话,哪知他迟迟没有出声,许久才说一句,“你……你看起来有些眼熟,很像一个故人。”
“谁?”
“一个叛徒。”
予安顿了下,“我看你也有些眼熟。”
那人来了兴致,笑着去问他,“哦?”
“我记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爷爷,今日才得以相见实属不易,爷爷,快把我放了吧。”
岁晚:“……”
这人是怎么淡定地说出来这么长的话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修为几何?”
“筑基。”
“嗯对对”,那人似碎碎念一般重复着,“你是哪个门派?”
“青云宗弟子。”
说谎不打草稿。
“青云宗的弟子?太好了太好了,来人!给他松绑,等等,是只给他。”
岁晚:“?”
叫爷爷真管用?
门口进来了一个黑衣人果真给他松了绑。
予安站起身来活动了手腕,看向他,“爷爷,你这怎么那么多符?你有病吗?”
那人却极其恐怖地勾了勾嘴角,声音沙哑,像是死了许久的人突然开口,带着股臭味和惊悚,“对,我有病,需要你的……不不不……你像我的故人,你的命还有用,所以决定不杀你,我要杀她,她的修为高,能治好我的病。”
“杀了她?”
“怎么……你们认识……?”
予安看了眼岁晚,立即摆手,“不不不,偶然遇到的而已,我不认识她,爷爷要怎么治病。”
岁晚:“……”
那人指了指岁晚,眯了眯说道:“我要她的血,进我的玉,还要她的修为,入我的身。”
予安:“……好变态。”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把刀,“你来,这第一刀给你。”
予安:“……其实也不用。”
那人却挤了挤眼,此时身后也传来岁晚的喊声,“你有种便杀了我!千万别让我逃了!否则我定会砸了你这殿!”
“哈哈哈哈哈还是小姑娘,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难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
予安会了她话中意思,拿着刀伸到她面前,手上却悄悄动作。
有的时候真的庆幸予安的脑子好使,虽然不稳定,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能派上用场。
感觉到绳索开了时,岁晚立即夺过予安手中的短刃,一个旋身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也不慌,依旧咳着,咳完了才笑嘻嘻地回答她的话,“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患病的老人,想要治病罢了,倒是你小姑娘,你是那么多人里第一个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还不逃的。”
话音刚落便进来了乌泱泱的黑衣人,将他们紧紧围着。
“这些人不是我的对手。”岁晚嗤笑一声,带着不屑。
“哦?陪你玩玩吧,我也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岁晚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手上却又快又狠,短刃滑过那人的脖子一击毙命。
倒地时那人的尸体却化成了一缕黑烟,还传来了比方才中气更足的声音,“将女的杀了,男的献给教主。”
“是!宗主!”
岁晚举着短刃,向后退了两步,靠上了予安的背。
“别逞强,打不过就躲。”
予安举着剑应声,“师姐也是。”
*
宗庙的大堂内,歌舞正值高潮,人们都洋溢着笑脸,唯有角落的三人如若针毡。
“这吃也吃够了,喝也喝够了,怎么还不开始排序?”云初无聊地将面前的酒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来了。”?文缓缓抬眼,轻声说道。
果如他所说,那群黑衣人又围了起来,手里拿着兵器,兵器不一,有长枪有剑有刀。
为首的是刚才坐在铜像上的那人,说话语调一听便能听出来。
“各位久等了!我们接下来便开始排序,首先,请上交你们的腰牌和血玉。”
看着那群人乖乖地上交,沈枝秋不禁疑惑,“这血玉还要上交?”
?文蹙眉,“说明他们需要的,不能单是一个人的血,所以才需要每月进行打乱排序,然后再重新分发。”
“可是我们只有一块怎么办?”
“云初,你能不能用符变两个假的。”
“符?我试试,还没干过这种事。”
云初偷偷念诀,果真变了两块,跟他们手里那个真的有七八成像,但禁不住细看,因为仔细看时就会发现假玉的血是不能流动的,有着一股死气,而真玉的血像是从活人身上才抽出来的,有一种活人的生机。
他们每人的手里拿了一块,等那黑衣人过来收。
“天字一号??楚河。”
“……”
本以为事情会就这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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