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7恐吓(1 / 2)
萧屿眉间跳了一下,本想问为什么突然提起鸡汤又是哪来的鸡汤,不过阿碗问完便又看向一边,萧屿便顺着阿碗的视线看到了院子里。
那只公鸡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打鸣的动作僵在那里。
他的院里为什么要有一只公鸡?萧屿疑惑了一瞬,又想起来,他好像听说过的,有时候新郎行动不便或者干脆是死了的话没办法到场亲自拜堂的时候,有时候是会拿公鸡替代新郎拜堂的,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这只公鸡……应该就是昨日跟阿碗“拜堂”的那一只吧?
昨日才一起拜堂,今日就想宰了炖汤,萧屿不寒而栗,瞥了阿碗一眼??她是故意的吧?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只公鸡算是他的“替身”。
阿碗现在当着他的面这么问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阿碗是真的想炖汤还是故意杀鸡儆猴……儆他?
反正他觉得,阿碗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这么说的,她肯定是没安好心,假装亲近假装和善,果然还是包藏祸心??又因为她本就讨厌他,所以还是有些装不下去,但是不敢或者不能直接对他动手,只能暗戳戳地对一只曾代表他的公鸡下手。
见他盯着那只公鸡,阿碗只以为他跟她一样,也想着把那只鸡给炖了,不想扫了他兴致的阿碗放下手中的碗,悄摸着朝那只正在院子里闲庭信步的公鸡靠近,在它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按住了公鸡的翅膀,随后另一只手抓住了公鸡的脚,回到萧屿身边,朝他显摆:“小鱼你看??我抓住他了!”
被她抓着的公鸡反应过来,凄厉地叫了一声,随后努力扑棱着翅膀,想要挣脱阿碗的桎梏,然而它的双脚被她抓住,没能得逞。
鸡毛乱飞,萧屿看着一手提着公鸡朝他“耀武扬威”的阿碗??她真的不是在朝他示威吗?好叫他看,替代他的公鸡被她牢牢攥在手中,他也一样,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早知道如此,我应该一早把水烧好的,”阿碗不知道他心中那些弯弯绕绕,只是有些苦恼,“现烧水又还得等一会。”
萧屿沉默:“烧水做什么?”
阿碗理所当然道:“自然是给鸡褪毛啊。”
萧屿心道这是打算怎么折磨他的暗示吗?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为什么要褪毛?”
“杀鸡自然要褪毛啊?”阿碗被他问得懵住,随即又自洽,想着他问得这么仔细,肯定是以前没有杀过鸡??也是,他这样也不像是杀过鸡的??以为他只是好奇的阿碗,耐心给他讲解着:“待会给鸡放了血之后,拿烧开的水烫过,鸡毛一拔便能褪得干净??”
给他比划着如何放血的阿碗顿了一瞬,发现自己一个人可能干不来这活,也觉得他肯定是感兴趣才问得这么仔细的阿碗好心邀请着:“待会你帮我抓着它的脚和翅膀,我拿刀子给它割喉?”总要给他一点参与感嘛。
没等到他答应的话,阿碗想了想,他可能是想干别的:“要不我抓着它的脚和翅膀,让你拿着刀子给它割喉?”
“也行,”虽然不是很赞同,但不愿扫他兴致的阿碗还是点头,当然还是得多嘱咐两句,“只是你拿着刀子一定要小心,不要划伤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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