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49奇怪(2 / 2)
昨日要整理暖阁还要把阿碗的东西整理搬过去,忙完这些天色已晚,有些事便来不及,今儿一早,许嬷嬷便让人去将大夫请了进来,说是例行给萧屿诊脉,然后顺道给阿碗看了冻疮。
大夫给开了药,跟许嬷嬷提起京中哪家药房有治冻疮最好的药膏,许嬷嬷忙不迭让人送大夫顺便出去抓药买药,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许嬷嬷拿了药膏找到阿碗,说喝的方剂药再等一会,说先给阿碗把药膏涂上看看是否有用。
阿碗摆摆手,只说今年的症状也没有那般严重,往年挺挺便过去了,自己没那么娇气。
萧屿闻言走过来,从许嬷嬷手上拿过药膏,不由分说拉着阿碗往他们住处的厅堂走。
许嬷嬷给他们端了温热的水进来,萧屿没说话,抓着她的手浸没入水中,拿帕子擦拭干水之后,推着阿碗坐下,自己也坐到了阿碗对面,两人面对面坐着,他的膝盖抵着她的,萧屿拿起装着药膏的小罐子打开研究了一会,问许嬷嬷如何用,许嬷嬷按着大夫的嘱咐回答,阿碗眼见着躲不开,想从萧屿手上接过东西自己涂抹,萧屿已经挑起药膏涂在了阿碗手背的红肿处。
萧屿按着许嬷嬷方才说的,避开了自己的指甲,用指腹将药膏轻轻抹开,摩挲着直至药膏彻底润入肌肤,然后才重复之前的动作,将手指上的红肿也照顾到。
阿碗只感觉被他手指碰到的地方清清凉凉的,原本萦回不去的痒意似乎有所缓解,他动作很轻,阿碗并未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舒适的、昏昏欲睡的感觉。
许嬷嬷在一旁沉默着,在萧屿给阿碗另一只手上药之前告辞说去看看负责针线上的人有没有把昨日要的东西做好。
萧屿心无旁骛,等两只手都上过药膏,阿碗才回过神来,起身要走,萧屿拉着她的手:“还没有上完药呢。”
阿碗低头:“两只手都上过药了啊。”
萧屿不说话,只是抬头盯着阿碗的耳朵。
阿碗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蓦地脸一红,喃喃道:“其实我自己也是可以的。”包括先前手上的也是,就算两只手都有红肿的地方,但又不是完全不能动弹,两只手完全可以互相上药的。
萧屿没吭声,只是手上稍稍用力,把阿碗拉向自己,阿碗一时没防备,整个人被拉得扑向他,怕摔倒,那只摸着耳朵的手连忙撑着他胸膛,才使得自己没有直直地撞向萧屿。
但她上半身还是扑到了他身上,而腿因为原本是站着的缘故,半跪着介入他的膝盖之间,阿碗感觉有些难受,萧屿松开手,扶着阿碗的腰,却没将她送回原本她坐着的地方,而是往自己身边拉得更近了些。
阿碗整个人坐在了他的一条腿上,双手得了闲想要推开萧屿,却被他牢牢按在怀中没办法逃离,阿碗只能双手撑着萧屿的肩膀,让两人的身体不至于贴得太近。
感觉阿碗没再挣扎了,萧屿这才满意了一般,松开放在阿碗腰间的手,拿起一旁放着的药膏,两只手都挑了些药膏,抬手往阿碗的耳朵抹去。
阿碗的耳朵很小,耳垂也十分不显眼,偏偏就那么一点耳垂还被冻出了红印,萧屿重复着之前对阿碗的手做的事,不过耳朵这里他不再需要一只手托着一只手上药,所以可以同时进行。
阿碗垂眸,看向萧屿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他的视线完全在她的耳朵上,所以两人的眼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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