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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绿叶。
“矮柳属,”陆朝深看着小绿叶,若有所思,“一种耐寒的小型植物。”
“哇,”麦朗惊叹,“这你都知道。”
陆朝深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看着麦朗:“我编的。”
“How could you...(你怎么能)”麦朗把手机抵在胸口,假装中箭。
陆朝深一脸无辜,逗他玩:“毕竟我不是植物学家。”
“你说对了一半,它们肯定是一种植物。”麦朗说着,将双手做成护火苗那样,罩住了那块石头和小绿叶。
“而且还是耐寒植物。” 陆朝深温馨提示。
“耐寒也不代表不怕冷。”
麦朗脸上浮现出笑意,护了一会儿,兴许是没人说话,他又自嘲道:“哎,我怎么还这么幼稚。”
陆朝深还想说,护这一会儿,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到了冬天,全部都会坏死。
但麦朗的行为和他在哥本哈根划皮艇时跟天鹅打招呼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天真浪漫?
应该能这样说。
“我倒不觉得你幼稚,”陆朝深说,“如果被护的是我,我肯定会好受一点。”
麦朗看着他,问:“真的吗?”
陆朝深;“只是我觉得。”
麦朗不护着小绿叶了,起身走到陆朝深面前,双臂展开,突然抱了他一下。
两个人粘在一块儿,麦朗以轻微的幅度晃了晃。
“有没有感觉,好受一点了?”
陆朝深挨上麦朗温暖地胸膛,笑着叹了口气。
“有。”
-
日落时间看不到夕阳,准时下起倾盆大雨,世界陷入混沌。
两个人待在房车里,陆朝深随便煮了两碗泡面,麦朗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冰岛的天气就是这样,疯癫程度首屈一指,对此,SafeTravel的智能播报安慰道:“在冰岛,如果你不喜欢当下的天气,请等待5分钟哦。”
于是乎,房车保护着他们,停留了半个多小时。
雨依旧没停。
陆朝深有些担忧地问:“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麦朗:“嗯哼。”
陆朝深:“那没有停怎么办?”
麦朗想了想,说了一句:“Thedda Reddast。”
陆朝深没听懂,跟着念了一遍:“Thedda Reddast。”
“是英语吗?”他问。
“这句话是冰岛人经常说的一句俗语,”麦朗说,“大概的意思是,没关系,会解决的。享受当下,遇到了问题再想办法。”
“哦~ ”陆朝深明白了,“所以...”
“所以,”麦朗眼睛闪闪的,“我们今晚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
“确定吗?”陆朝深环视一圈,“在这里?”
“是的。”麦朗点头说,“出发之前不是买了那么多物资吗?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陆朝深恍然大悟,还是麦朗想得周到。
房车上现在什么都有,厕所能正常使用,饮用水和食物充足,电池和充电宝也是满格,种种条件足够支撑他们在野外过夜。
外面也只是下雨,看不到路而已,又没有刮风,待在房车里并不会有任何事。
除非Malifela突然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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