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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物咽下的雷斯垂德露出苦笑。
“但如果不吃,我们只会死得更快。”
“医生,这就和手术之前使用麻/醉/药物一样,的确有人能忍受手术时的剧痛,清醒着忍受全过程,但那种人实在是少数中的少数。”
他挥挥手,像是暂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暂时不讨论这件事了。”
“华生医生,请你说说你的发现。”
约翰停顿了一秒,然后开始复述自己刚才看见的场景。
雷斯垂德听得很仔细,但当约翰说他最后看见的,只是一朵红玫瑰从斯坦杰逊的致命伤中生长出来的时候,他不由皱眉。
“你确定只是一朵玫瑰吗?”
而不是大批大批的荆棘,与扭曲如噩梦般的玫瑰丛?
约翰点头,清楚地用他也能听懂的词句复述了玫瑰口中的话。
“那朵红玫瑰说了一个词。”
“‘复仇’。”
雷斯垂德表情有些古怪。
“只是这一个单词?”
他刚才在瞬间接收到的信息太多,其中包含了大量无用的污染讯息。
“真正实用的东西大多都不是很繁琐。”
歇洛克说道:
“事实上这个单词就足够揭示很多东西……哦……雷斯垂德,你不信任华生刚才说的信息。”
侦探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与他合作过多次的警探。
“如果你不信任,又何必再来找到我们咨询。”
雷斯垂德沉默几秒。
“我并未与华生医生合作过,更何况,医生你真的是……”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担忧自己如果在此时就脱口而出,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对于约翰而言,神秘侧的隐喻还有些过于弯弯绕绕。
他只是略感失落。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无可厚非,毕竟我只是一个医生,在谋杀案的推理方面还算不上内行。”
眼前的人不管是思维逻辑,还是说话的方式都太过正常,可置身于刚被污浊信息流冲刷过的现场里,这样的正常反而显得不正常起来。
上一次雷斯垂德带领小组成员处理一个看起来更简单案件的时候,也见过死者被污染的伤口。
那刻,所有人都像是被埋进了雪堆里,房屋变成了崩塌的雪块铺天盖地地压下,寒意长出手脚窃喜地拉住他们直至拖进魔鬼所在的深渊。
在魔鬼们轰鸣般的嘲笑声中,也在苏格兰场其他普通人惊恐的视线里,他们小组里的几位新人对着空气又哭又笑,事后当场疯了一个,经医生检查冻死一个,剩下两人紧急接受了心理治疗,还给苏格兰场其他普通同僚进行了深度催眠,以防有超凡生物从被理解的信息中迁越此处。
神秘侧的世界对于人类而言,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危险和恐怖。
哪怕只是尝试着理解神秘信息,也会带来未知的恐怖风险,这也是为什么上层联合福音教会一直在封锁神秘知识的原因。
但此刻,竟然有人堂而皇之地将这些信息直接传递出来,并明确点出了其中的核心。
这开始让他疑神疑鬼,自己是否已经被污染,所以才能避免幻觉幻听,理解信息代表的含义。
现在,雷斯垂德看向先前一直合作,但从未见过面的侦探。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我能相信吗?”
“这可和案件没关系。”歇洛克说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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