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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会吐,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这两位客人还像丝毫不受影响一样前进着。
也许正如他们观察所示,虽然两人看上去都是普通人,但都只是伪装成普通人的超凡生物……
白骑士团第一组平时隐藏在皇家医学院之中,负责对超凡生物和物品的研究。
因为时常要接触大量信息被污浊的污染源,组中精神不稳导致的崩溃者不在少数。
对于他们而言,第一组大半的成员其实都算是半个能够自我进行开导纾解的心理医师。
“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医生,请随我来。”
领路者带着两位由雷斯垂德介绍而来的访客继续往纯白走廊的深处前进。
空气在这里像是变得黏稠起来。
明明只是行进在走廊上,可四肢摆动起来的时候莫名感受到了轻微的阻力。
眼前的光影也开始变得浑浊复杂起来,仿佛在不知不觉间被人带上了有色眼镜,所以视线范围内的景色就显得熟悉又诡异起来。
走廊两端的墙壁上开始出现牢固的白色铁门,铁门上留有一道狭窄的长方形玻璃窗能够看到里面。
不过大部分玻璃窗内都是浓郁的黑色,看不清任何景象。
一眼看上去,这里像是某间寂寥的医院走廊,又像安静的监狱长廊。
撇头看去,门牌上的标志也以冰冷的字母和数字标注,但绝不描述这些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住客”。
跟随着领路者亚伯兰的脚步,他们走进标注着“DR-113”的房间内。
这个房间很是惨白,看上去完美符合大众印象里阴冷解剖室的感觉。
房间中央的解剖台上静置一具尚未解剖的尸体。
他看起来已经年过八十,皮囊松垮,头发稀疏,连口腔内的牙齿也松动脱落大半。
穿上防护服的亚伯兰,将另外两件防护服递给他们。
防护面罩后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地传来。
“这是我们解剖的第二具因怪癔丧命的尸体。”
穿好防护服的约翰看向那具遗体,“他看上去已经有八十多岁的年龄,皮肤干燥紧缩,留有疤痕,但皮肤表面还有淤血……死因难道还是全身内脏器官的衰竭?”
亚伯兰点头,语气里是诚恳的赞扬。
“华生医生,您虽然不是法医,但相关的知识储备量还是令我震惊,您有考虑过来我们第一组就职吗?薪酬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约翰摆摆手,“为死者还原死亡瞬间,这并非我的专业强项,这些知识我也只是临时钻研掌握……我还是更擅长抢救垂死的生者。”
亚伯兰点头,“与死亡抗争,您是一位尽职的伟大医者。”
“不过这个人的实际年龄应当没有八十岁。”
换好防护服的歇洛克已经绕着解剖台走了两圈。
“他的手指没有老茧,虽然皮肤干枯,但看得出来生前保养得当,是一位家境富裕的贵族子弟。”
“穿着的衣物是居家服饰,虽然宽大,但这个款式并非年长者的钟爱。”
“当然,或许可以说这不排除个人喜好。”
“但他脸上的淤青伤痕是球类运动砸成来的,有人对着八十多岁的贵族老人挥舞球拍,将球砸到他脸的可能性可太小了。”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
亚伯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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