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9被算计的破产贵公子9(2 / 2)

加入书签

林在云仔细打量霍遥山的表情,男人往日里总是神情淡淡,不露喜怒,这刻却有点阴沉沉,看着?人。

他便笑了:“你连这样的气都生。真该叫恒云员工知道,他们老板这样小气。”

他说得好冠冕,霍遥山先是皱眉,又跟着他笑起来:“学我说话。”

林在云道:“是你非要教。”

霍遥山真是个好老师,悉心教他怎样经营产业,又给他分析股市。爸爸只教过他明面上的经营,霍遥山教的是他们互联网那一套,什么操作舆论和话术,怎么在局中利益最大化,如何做局怎样骗人。

“你学得太慢。”霍遥山总这样说他。

其实霍遥山知道,他不是学不会,只是他有点可笑的天良未泯,做不到霍总这样绝情狠戾。

霍遥山凑到他耳朵边,吹气咬他耳垂,逗他痒得直躲,才又笑说:

“好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一直想着这事,谈判总出神失利,觉也睡不好。”

林在云凝神注意,果然见他眼下青青的,当即道:“你没问李秘书?”

霍遥山道:“我不敢问。”

林在云不相信:“霍总还有怕的时候?”

可顿一顿,还是告诉他:“陶率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坏话。叫我小心你。”

霍遥山敛住神,仍是笑看着林在云:“那你可要相信他,小心一点我。”

林在云听他话里一股醋味,只笑看他,不说话。

四目相对,霍遥山又有点要吻他了,他伸手挡住,霍遥山就吻在他手心里。

林在云不禁说:“吃谁的醋不好?你平时洞若观火,怎么这会犯糊涂。我就是再蠢,也不会爱上仇人。”

霍遥山就着吻他的姿势,将脸埋在他的臂弯间。

林在云摸到他原本光滑的下巴,有一点点青青的胡茬,跟高中生青春期似的,有点男孩气。

他白细的手指收回去,推了下霍遥山,嫌弃说:“扎手。”

霍遥山不肯动,闷闷地笑,过了会儿,才说:“你就敢打包票,一定不爱上仇人?”

林在云不明白起来:“我和陶率十天也见不到一面,你哪来这么大的成见。”

霍遥山吸了口气,又叹气,终于最先退步:“我不能同你辩论了。在你这里,我总是输,还不如不辩。”

他年少就白手起家,每一次并购都不失手,在生意场上他总是赢家,走?飞觥千金一掷,从来不输。

从商以来,霍遥山每一次决策都称得上豪赌,才成就如今商业帝国。可每次豪赌,他都十拿十稳。

林在云知道,霍遥山不是说不赢他,哪有老师说不赢学生。这话多半是哄他开心。

工作里,霍遥山从不哄人,只有这样私底下的时候,林在云才觉得他们好像在恋爱。

他们不是恋人,顶多一个见色起意,一个因利而合。

但李秘书老是说:“总裁当然喜欢林公子。”

又说:“他对待你不一样。”

不光是李秘书,整个恒云都好像被统一话术培训。

就连恒云的前台见到他,都立刻道:“呀,是小林总!你先稍等,总裁马上就来。”

好像笃信只要他来,不管有没有预约,不管霍遥山在不在忙,都一定会来见他。

林在云:【恋爱脑就是这样被骗出来的】

月中,霍遥山忙碌起来,连着好多天见不到人。

林在云知道,他一不见人,就是在处理公事,大概率还是保密项目,除非事毕,不然谁都见不着。

他形单影只了几天,媒体就说他们劳燕分飞,感情生变。

连公司里的实习生,都八卦看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眼圈红红之类的佐证。

林在云看那些报道,只觉得好笑,他们根本都没谈过情,倒先迎来情变。

谁知道傍晚,霍遥山的黑色卡宴就停在了外面。

好些人在窗玻璃边看。正好快下班了,leader才默许这消极怠工行为。

林在云踩着点下班,让围观群众们寒风里好等,终于盼到了另一位主人公。

“不是在忙?”

霍遥山静静看他走近,才一笑,脱下手套,给他把围巾系紧了点,说:“我再不回来,要被造谣个没完。”

林公子风衣外套,双手插袋,围巾也只松松绕两圈,看着很潇洒,微扬着头,压低声音笑眯眯道:“你是玩舆论的高手,还怕假新闻啊?”

霍遥山学着他歪头压低声音:“我怕什么,你不知道?”

林在云被他滑稽的样子惹笑,推他走,反而被他握住了手。

霍遥山的手温暖干燥,抓住林在云,像抓着一块冰,就要融化在他手里面。

“这么凉。”霍遥山望着他。

林在云撇嘴:“这么操心,小心提前变老。”

霍遥山大笑:“那才好,我怕要是死在你后面,还要给你处理不知道多少年的麻烦事。”

涉及生死的话题,两人都怔了一怔。

林在云先垂下眼:“走了。”

他们说好了不要爱对方,省得将来纠缠牵扯不清。无非是图年轻鲜活的时候,各取所需。

这样的关系维持几个月都不知道,霍遥山先说到什么生老病死,无疑过了界。

芳潢大道种满银杏树,此时入了冬,早已光秃秃,他们吃饭的餐厅就在一棵银杏树旁边,透过窗,一眼能看到窗外的冬景。

吃饭的时候,霍遥山一直看时间。

林在云也不说话。

霍遥山很快觉出他的不高兴,将表盘遮住,改为十指合拢,定定端详他。

林在云道:“怎么?”

霍遥山笑道:“我明白了,再着急,也就这么一点时间,我不如看着你。”

“你可以先回公司。”

霍遥山又微微一笑:“你以为我节省时间要回公司?难怪生了气。”

林在云赧然:“我没有。”

“你每次生气就皱眉,下垂睫毛眼睛难过瞪着人,好明显。”

他当然不信,又忽然叹了气:“我没有怕过人,但怕你皱眉。”

林在云侧过头,服务生刚好拿起窗边的花盆,推开玻璃,窗外面的冷风猛一扑进来,把他头发吹开。

霍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