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偷偷摸摸(1 / 2)
新的工作,这话听起来仿佛充满希望。不过,甚尔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来着?
对于这个问题,五条怜一直觉得毫无头绪。
尽管无比好奇,但这似乎不是什么能够正大光明地询问出口的事情,她索性秉持着一贯的认知,为甚尔贴上了“专职干肮脏活的杀手”这一标签。
那么,为此等人物打下手的自己,又该承担起怎样的职责呢?
五条怜琢磨了好几天,能想到的无非就是帮忙捅最后一刀或者越货或者清理现场,不管是哪种可能性貌似都挺可怕的。
她胆战心惊地幻想着自己可能遭遇的场景,起初还免不了觉得恐慌,不过想的次数多了,惊慌感居然消失了不少,好像整件事也没那么可怕了。
当然了,她大可以主动问甚尔,不过要鼓起勇气迈出这主动的一步,对于五条怜来说多少有点困难。她索性假装自己是只小老鼠,偷偷摸摸观察起他的一举一动。
自从打牌那天提到过有新工作之后,甚尔就没再提起过与之有关的事情了,一如既往,依旧把一整天的时间尽数耗费在被炉里头。
断线的电话机始终维持着无法接通的状态,每天的餐食也由她下楼去拿,禅院家的门倒是再也没被敲响过。
对他们来说,门可罗雀才是天大的喜事。
吱呀一声,甚尔从被炉里探出脑袋,慢悠悠起身,一脚踩在松动的几块木地板上,压出这番牙酸的声音。他从桌上摸走一只香烟,把耗尽了油的打火机按了整整八次,才总算用冒出的小火星点燃了烟头。
啊。是了。他抽烟的频率变得更高了,这是近来唯一显著的变化。
意识到这一点,是五条怜看倒了甚尔伏在窗台旁的懒散背影??这家伙甚至还曲起了一条腿,悠闲地架在她每天都会踩着晾衣服的小凳子上,姿态真差!
暂且先把这点小小的不满按下不表,抽着烟的甚尔看起来总有种游刃有余的轻松感,不知道当尼古丁烟雾滤过双肺时,他在思考些什么。
好想钻进他的脑袋里,看看他的想法。
恰是在冒出这般狂放念头的同时,甚尔忽地侧首,透过玻璃窗上浅浅的倒影看向她。
“喂,阿怜。”他非要添上累赘的一个“喂”字,“明天下雨吗?”
“明天?”五条怜努力挖掘在脑海中所有与天气有关的情报,“呃……好像,不下雨?”
“最近哪天下雨?”
“……我不记得了。”
“行吧。”
他倒也不恼,随手把烟头往马克杯里一摁,拖着步子走回来。
“那你今晚记得看天气预报。”他叮嘱了这么一句,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出去一下。”
“您一路顺风……那什么,我不用跟着您一起去吗?”
甚尔摆摆手,看来是不用的意思。五条怜习惯性地又念叨了句“一路顺风”,目送着他出门。门合上的瞬间,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居然有种空落落的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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