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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块蛋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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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的长廊中,桑烛轻车熟路地缓步走在前面,奴隶在她身后一步左右的距离,他没有鞋,赤脚踩在一尘不染的地面上,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是白塔,圣职者每日清晨会在这里祷告,作为一天的起始。”

“这些是芙洛丽玫瑰,典籍中主曾赞美它纯白无暇,因此所有的教堂都必要装点这种花,且必须无一丝杂色。”

“这里……”

桑烛有一句没一句地介绍着,偶尔提几个问题,奴隶就很简短地回答。

“不久后是星纪日,帕拉最盛大的节日,教廷已经开始准备了。”桑烛经过正在用白玫瑰装点花车的圣职者,与他们颔首示意,“你从前去看过教廷游街的圣车吗?”

奴隶垂着眼睛,用有点沙哑的声音回答道:“是的,圣使大人。”

“几年前,有一次星纪日,我也曾在圣车上洒落玫瑰花瓣,吟唱圣歌。不过就那一次,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有来到帕拉吧?”

“是的,圣使大人。”

“那真遗憾。”

“是的,圣使大人。”

“同我说话让你感到为难吗?”

“是的,圣……”奴隶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脚步也一下顿住了。

但桑烛并不停下等他,依旧保持着平稳的步速。几秒之后奴隶才加快脚步跟上她,保持了一个更远一点的距离。

奴隶有些滞涩地开口:“不是那样,圣使大人。”

桑烛只回他一个字:“嗯。”

这让奴隶有点手足无措,虽然他并不认为桑烛会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快,但依旧觉得自己应该解释,只是不知道从何开口,又觉得多说一句话,好像都是一种玷污。

他已经玷污她太多了,在卡斯星的那个夜晚。

如今,他利用她,终于回到了帕拉。如果她能够在将她带回来后,就扔到一边,从此不管他的死活,也许他还能够更加理直气壮一点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只要活着就必须要去做的……那件事情。

但桑烛偏偏将披风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奴隶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披风的边沿,布料柔软得像是细腻的皮肤一般,某种不合时宜的联想让奴隶僵住身体,最后也只是吐出几个字。

“……抱歉,圣使大人。”

桑烛其实并不需要他解释什么,但这句憋了几分钟的道歉还是让她忍不住弯了弯眼睛,觉得这个奴隶实在是很合心意。

在她需要时足够放浪又足够美丽,在她不需要时足够克制也足够卑怯小心。如果换了弥瑟,即使他清醒时不记得那些催//眠中的调//教,也肯定会受到吞下的欲/望的影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扭着腰缠在她身上。

“嗯,我原谅你。”桑烛平淡地笑笑。

奴隶又沉默下去,像一条尾巴一样安静跟着。一直到周围越来越僻静,连光线似乎都暗了下来,他才试着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四下的环境。

太静了,好像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这样不合适。

奴隶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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