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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只能是亲。

手下温度愈来愈烫,她缓慢弓身俯下,突然有一团雾穿过重幔,压在林池鱼的背上,她整个人跌下。

“小鬼太慢了,我帮你适应一下。”

故渊趁势抱着林池鱼,迅速扯过被子翻身,欺身于她身上,将她严严实实盖住。

灵息掀开重幔,他与“鎏月”对视上,神情冷淡:“够了,我们有我们的节奏。臣爱惜池鱼,不想让她难受,接下来不想让君上看到。若君上也怜惜下属,请君上回去。”

“我这可是帮忙,不领情算了。”鎏月扯了扯嘴起身,不打算再追究他们偷香一事。

临行到门前,她转身,“会调香制香?正好,我觉得这香有不少缺点,尤其增加功力效微,你们若能改进得令我满意,我重重有赏。”

她刻意强调“有赏”,缩在被子里的林池鱼耳朵一动,感觉像在给他们提供下一步提示。

屋门闭合前,她大大方方地对那位女魔修道:“守在外面听,看今日有几个时辰。”

林池鱼:“……”

故渊当没听见,把她头上的被子掀开来,迎来林池鱼的怒目直视和一巴掌,“你是不是……”

“谎话可以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口,非要等到这时候,看别人被强迫很爽吗?”

“明明一直是你在刺激我,我可动你分毫?”他迫近林池鱼身前,压住她扇人巴掌那只手的腕,“如今式微的是你,你真以为我抱着点旧日情谊不敢动你?你别忘了,我就是从天渊出来的,跟江淮序跟你师兄不一样。”

他撑在林池鱼身边的手一抬,两缕灵息跑到床榻的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摇晃。他沉默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

“明明是你欺负我,你哭什么。别哭了,我说着玩的。”

林池鱼没有理他,闭眼不再动。故渊也沉默着,躺在她身边,同样没有再动。

羞愤像火烧一样遍布她全身,林池鱼根本睡不着。

她无法理解,不能接受。

关于情爱之事,前一世她见过不少,有清远界的寻常人家,也有天渊界的糜艳腐烂,只是她身边之人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案例。

就说最近的,她师兄,追人家姑娘老老实实追了两百年,到她镇远而亡,林池鱼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亲过。

林池鱼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抚摸,亲吻,甚至更深的交流,都应源自于爱,而非她和故渊、月宫众魔这般。

她忘了故渊根生于天渊,跟这里的魔没有任何区别,就算她拿她的神魂给他洗了一千年的魂灵,也变不了他的根。

她更羞愤的是,她居然愿意甚至主动做起撩拨他的事,若换了旁人,她怕是一定抵死不从,是因为从昨日突破寻常人的界限,他们的关系愈加混乱,她心生倦懒,还是她确实从心里感觉故渊不会对她怎么样,而肆意妄为。

一股灵息缠上她的腕,丝丝凉意侵入体内,她听闻黑暗中又响起一道声音,“静心。”

“离我远点。”

林池鱼一把推上他还裸露的胸膛,故渊突然闷哼一声,颤声,“好。”

手突然没了阻碍力,林池鱼往附近摸了摸,他所在之地空阔平整,没有人躺过的痕迹。

寂静的屋外敲响一道钟声,乌鸦被惊得飞散,口中吟唱,“吉时到,子夜归。”

原来他昨晚也不在。

他真走了,林池鱼独自在尚在摇晃的床上,反而也睡不着。

不知道辗转反侧到几时几刻,她睡意朦胧间,感觉早已停下来的床又吱呀晃动一下。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她终于失去意识。

再醒,故渊又坐在老位置研究着桌面上的香,林池鱼坐在他面前,“你昨夜去哪了?”

故渊放下手中香:“你在关心我?”

“怕你也背着我搞什么手脚。”林池鱼淡声道。

“也?”故渊精准捕捉。

“没什么。”林池鱼转移话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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